青天白日,玉衡听得这话,颈边灼气直冒,耳唇烧的通红,拒绝道:“仙子,不行。”
上午问过几次不成,便到晌午。
晌午又问几次不成,便到晚上。
一日被拒绝九次,‘百花仙’磨牙切切,脸色比他烧漏的锅底还黑。
九婴瞧着床上玉衡,正想着要不要直接撕了这碍事面具,直接把他搞得并不拢腿,让他看看‘仙子’到底行是不行。
九婴指骨刚捏得“咔吧”一响,玉衡却摸到他的手,轻拍两下,道:“仙子累了,早些休息吧。
九婴瞧着床上那人,唇角微干,舔了一下,心道:好,那便&;好好休息’。
九婴刚压在玉衡身上,唇角却是一温,又听他道:“明日我做仙子最爱喝的荷叶粥。
“”
九婴心头一酥,他张了唇,险些被蛊出声音。
那夜,‘百花仙’在玉衡身边蹭了又蹭,把人抱得好紧,在他掌心中落下一字:
“好”
谁成想,第二日,玉衡发了高热,莫说煮粥,人都胡言乱语,撒了癔症。
九婴在玉衡额上摸了一把,烫的实在厉害,心头一跳,转身便要去寻良医,手上一热,却被人抓住了。
玉衡道:“仙子要走?”
九婴回头,正撞着双湿意朦朦的眼睛,喉结微动,在玉衡掌心写道:“没有。”
玉衡松了口气,道:“我想喝粥。”
九婴比划几字:“我去做”
玉衡迷迷糊糊,笑道:“我来。”
几百年来,九婴极少见玉衡这样温谦浅笑,竟有些痴。
栖凤殿中,师兄并不常笑。
有那么一回,九婴哄他,捧了奇珍异宝逗他开心,他叫玉衡笑,玉衡也笑,
只是那眼神冷冷睨他,嘴唇勾着,似笑更似嘲。
九婴拧玉衡的脸,磨着牙道:“就这么不情愿?”
玉衡不想受苦,嘴咧的更弯,越发难看,九婴火气上来,一耳光扇掉他的笑:“别笑了。”
九婴急赤白脸,玉衡面无表情。
九婴手上发痒,冷笑:“呵,你以为我治不了你?”
玉衡没有看他,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
九婴心中一冷,道:“好,你不怕我,自有你怕的人。”
承华在外室阅折,九婴一脚踢翻桌子,指指殿内:“我治不了,你去。”
承华抬眼。
九婴道:“过了几天好日子,骨头又硬了。”
“这几日,我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