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他长达二十五分钟的热吻害她缺氧,差点窒息地失去和他对抗的气力,一时间才让他嚣张的得逞。
该死,为何拔不下来,里面有什麽机关不成,不然转得动却取不出来,牢牢地停在原来的位置,顽劣的程度和某个讨人厌的家伙如出一辙。
固执、蛮横、黏人、不死心、纠缠不休、紧缠著不放、笑得可恶兮兮……
「老婆,你别再瞪我了,是你当众宣布我们的喜讯,我是宠妻俱乐部的会长,当然要唯妻命是从。」他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大好机会下手。
呃!是抢婚。
「少给我废话一箩筐,拿下来。」她伸出手来要他想办法。
满面促狭的单无我吻上她的手指。「很漂亮的戒指,象徵我们永恒不变的爱情。」
「去你的永恒,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她发火的箝制住他咽喉施压。
「我好幸福呀!老婆,你要陪我在床上打滚一整天。」他毫无惧意地抚上她的脸,笑容里只有满足。
他等这天,等了千百年,多希望和她重温往日旧梦。
「你不相信我下得了手?」想杀他的念头十分强烈,指尖的力道不由得地加剧。
他依然笑得深情,彷佛死在她手上是件快乐的事。「我爱你,沙儿。」
「我恨你,你真可恶,可恶到极点……」她松开手,双拳直往他胸前槌去。
是心软,与爱无关。她在心里辩驳,可是连自己都不相信。
「老……老婆,让我喘一下气,我没法……法子呼吸。」已呈铁青的脸色是他曾濒临死亡的证据。
他是赌徒,所以用生命赌她的爱,而他向来与幸运并肩同行。
她气得背对他,手上的动作自然停下,「死了最好,省了一口棺材。」直接毁尸大海,再谋夺他的财产。
「我怕你舍不得,夜夜孤枕难眠数著豆子。」他由後环向她的腰,胸口贴著她後背轻喃。
她嫌热的扭动身子企图甩开他。「少当我是抱枕,没你的日子是天堂。」
气死人了,他干麽抱那麽紧,游轮在大海上跑,她还能跳海吗?
根本走不了。
「可我记得你锺爱地狱风光,而满手血腥的人是上不了天堂,但我会陪著你。」他动情的吻吻她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