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不要舔来舔去,我做了什麽血腥事上不了天堂?」
她在试探他对她的过往了解多少。
「你杀了我好几回,我乐意公诸你的残酷暴行,第一次你差点让『它』不举。」他阴险地抓住她的手往後一覆热源。
「你……你放开啦!」这人好卑鄙,居然……
单无我握住她小手上下抚弄。「你该向它说对不起,你伤了它的自尊心。」
「别开玩笑了,你的……那个想自杀呀!」好奇怪的感觉。
「唉!你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要不是它很坚强的『站』起来,你的幸福就毁在那一脚了。」他一手放在她胸前轻揉。
「单、无、我,你到底在干什麽?」她不会无知的看不出他的企图。
他轻咬她肩头,引起她一阵轻颤。「尽丈夫的义务。」
「我不是你老婆。」不可否认,他的爱抚让她很舒服,身子热了起来。
「老婆,你又不乖了,我这个妻奴哪里做得不如你意?」他挑逗地解开她腰间的束带。
「妻奴?」她楞了一下没注意背後的珠链已然被他解下,丢弃於一旁。
「让妻子快乐是丈夫的责任,你尽管奴役我做你的奴隶,我不会有二言。」他轻柔的摩挲著雪白美背。
你当然不会有二言,倒楣的是作茧自缚的我,为了一时的乐趣陪葬自己,当著众人的面出一次大糗,她干什麽还要牺牲。
事情的发生叫人措手不及,她根本尚未搞清楚是怎麽回事就被赶鸭子上架,平白多了个束缚的婚戒以及她不想要的老公,晕船叫她连心也晕了。
什麽前世今世她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自从他出现开始混乱她的正常判断,自诩聪慧过人的脑袋有了错误逻辑的组合,刚烈的性格居然无法在他身上发挥,一再地违反自己的原则。
很难去踢开飞蛾扑火的他,那壮烈的神色叫她心口沉郁,仿佛一根刺扎在肉里,顺著血液流向心脏,有一下没一下的扎著心窝。
爱他难,不爱他也难,两难之中孰重孰轻?
烦恼的东方沙沙左右矛盾,浑然不觉那一身让单无我饮了一晚醋的喷火衣裳被褪去,细嫩的浑圆正捧在他双手。
莫名的痛唤醒她的神智,他咬了她。
「姓单的,谁叫你假戏真作,你脱女人的衣服还真快。」手肘一拐,她趁隙滚到床的一头抱起枕头一遮。
扼腕呀!他差一点就得手。「禁欲太久了,所以有点急迫。」
「少来,我看你手脚纯熟得很,三两下就得寸进尺。」她冷笑地穿上他刚脱下的衬衫。
「你有一副美丽的胴体,多馀的衣料只会磨损你的肌肤。」可惜了,少了一饱眼福的机会。
不过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风味,像迷路的精灵在人间使坏,用著一双紫色翅膀洒下金色磷粉,迷惑每一颗迷失的心。
一直没用心去注意她的美,黠光闪闪在眼底跃动,气质清冷却拥有火一般的烈性,肩上的玫瑰刺青鲜活了她的生命力,柔和了喷火性子。
她很美。
美在无形的魄力,刚柔并济地突显独特的魅力,收发自如的妖艳是她潜藏的娇色。
美得无法无天,美得狂妄任性,美得叫他无法自持,想要她的欲望在下腹蠢动,世间没有一个女人能撩拨他至此。
「别用你的眼光意淫我,这该死的戒指要如何取下?」她不习惯身上戴著首饰。
刚才固定红钻的戒勾扎了她一下。
他失笑地摊摊手。「我是在欣赏老婆的美丽身体,戴上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
欣赏是静态,淫是「动」词。
「单无我,你到底想要怎样,一只戒指就想套住我?」她永远不会是他的人。
「老婆,你该改改口,别老是连名带姓的叫我,我会很伤心的。」他的表情刚好反应出相反情况,非常开怀地笑著。
她受不了的扬扬手上的戒指。「够了吧你,你在公司也是这副要死不活的痞子相吗?」
「我是为了增进夫妻闺房乐趣才一娱老婆大人,凭你要债的本事会不清楚我在公司的形象吗?」他磨磨蹭蹭地挨到她身边。
他不冷血掠夺,但是始终与人保持一段距离,以合理的方式壮大单氏企业,洞悉市场抢先一步开发,垄断中下游的资源使其一枝独秀。
外界传言他是商界奇才,冷傲孤僻的怪胎,谈生意从不涉足风月场所,烟酒不沾,女色不近,活脱脱是戒律院的和尚,只差未落发修行。
其实只有他最明白,金钱并不是他所追求,三十年来的等待是她,再堕红尘是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