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定出一位满脸怨对的艳丽女子,及腰的波浪发丝妩媚动人,紧身的低胸上衣短至腰上,而低腰的皮裙又仅能遮住臀沟,超辣的装扮几乎让在场的男人发出一阵狼嚎。
她的出声等于代表所有人不赞成的心声,未加阻拦的分成红海让她通过,直接定到最前头发声抗议。
其实他们心里都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一个仅供娱乐性质的玩物只适合躺在床上取悦男人,让她出来闹闹场也好,说不定会扭转局势,让大家都有机会坐上白鹰的位置。
就算最后没造成任何影响,会受责罚的人也不会是他们,他们刚好可以冷眼旁观鹰王的反应再作决定,若是女人能左右他择人的标准,那么回头送十个八个来当三节贺礼。
“静雪,退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沈聿御声音冷沉的喝令。一个自主性强的顽固分子已经够他烦心了,不需要她来搅局。
“什么,她是韩秘书?!”天呀!难以置信,有分整型前和整型后吗?变化未免大得令人称奇。
瞧瞧人家胸前伟大的波,她真该觉得自卑。齐天柔的自怜只有三秒钟,她发现韩静雪的眼角有条鱼在游。
哈!年轻真好。
她在心里取笑韩秘书的二十七岁“高”龄。
“不,鹰王,我也有资格证明我能成为你最得意的左右手。”她相信只要给她机会,她会做出一番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绩。
“凭你?”沈聿冷视的给予睥睨眼神,扬手要人将韩静雪带下去。
“我不服、我不服,同样是你床上的玩偶,为什么她的运气就是比我好,值得你另眼相待。”论资质,她犹在她之上,而且成为他的女人更久。
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不能因为他的偏心而冷落她,她深埋多年的爱意为何不能给她一丝企盼。
沈聿御沉声一斥,“放肆,太久没人教你规矩是下是,上次的鞭刑你大概忘记痛的滋味。”让他亲自教训她,她才会记取泛错的经验。
看他取来因沾上太多血迹而泛黑的长鞭,背部隐隐作痛的韩静雪瑟缩了一下,睑色发白的退了几步,她以为这次她若没死恐怕也只剩半条命,鹰王的冷残是不会顾忌她是女人,反抗他的人只有一种下场。
没想到在她有受死决心的当头,一道清朗的笑声解救了她。
“嘻嘻……都什么时代了还有人用鞭子,你是清末没死光的老八股呀!现在是民主当家,你应该顺应民意改用温和的方式劝退。”啧!这鞭子放几年了,都发霉双手一扯,齐天柔抢过来的长鞭绷地弹向两边,一分为二的变成短鞭。
“齐天柔,你在干什么?”存心让他下不了台吗?
她一脸无辜的睁大惹人怜爱的大眼睛一眨,“啊!这是哪家工厂制造的劣质品,怎么一拉就断了,我们到消基会告他。”
“你……你给我安安分分的不准开口,我在处理事情的时候你在一旁站著。一有她插手会越来越乱,一件小事会搞得地塌屋垮。
“人长一张嘴就是为了要说话,否则上帝造人何必多张口。”她说到一半喝起他的饮料补充水分。“而且我是你指定的白鹰继任人,你下相信自己的选择也该相信我,我没有那么不堪一击。”
真累,每次都要费一番工夫说服他。
看著齐天柔自信满满的发光表情,沈聿御的心屈服了,手指一拨要手下放了韩静雪。
“你欠我一次。”他小声的在齐天柔耳边说道,眼中散发他所没看见的柔情,但大家都注意到了,包括为倩所伤的韩静雪。
“你这人真是爱计较。”她同样以耳语回这:“晚上补你。”
齐天柔的个性向来吃不得亏,她同意以情人的身分待在他身边,但他不能称呼她是他的女人,而要自称他是她的男人,他们在交往过程中必须平等对待,没有谁被谁矮化的道理。
也就是说在他没结婚前他不得碰她以外的女人,而她也尊重他的权威不偷吃,两人维持单一的男女朋友关系,直到他或她看腻了对方的脸,互相冷却一段时间看要下要分手。
至于他的未婚妻趟韵音,两人一致决定她下重要,反正无关情爱就不会受伤,地的存在与否无举足轻重,让她无限期的等待婚礼。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不服我这看来没什么出息的白鹰,所以我非常愧疚的怕破坏‘夜鹰’的平衡,因此我想了个让大家都服气的办法,希望各位前辈共襄盛举的提携晚辈。”
嘻!嘻!又有得玩了,这些个大头看起来呆呆的很好把弄。
“不许让自己受伤,否则……”他会让她亲眼见识何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