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找你碴?”齐天柔凑近一看齐天傲脸上的伤,好笑的神情才略微收敛。
他们家小傲的拳脚功夫只比她差一点,对方居然有能耐伤到他那张美美的睑,看来是狠角色,她真该带篮水果去慰问人家,能把他伤到这种地步,他们肯定伤得更重。
别看他外表温温吞吞像没脾气的软柿子,其实他连皮带骨都包著钢筋水泥,谁要下知死活的以为他好欺负,十个有九个后悔不识泰山,另一个则没有机会后悔。
所以她从来都下担心有他应付不了的事,自己的弟弟有多少能耐她清楚得很,他是潜卧的老虎下发威,看似病猫。
“请你当回事看待,不要漫不经心的忽略潜在的危险,你身边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而已。”他的眼睛看向假意收拾、实则拉长耳朵越靠越近的“忙碌”身影。
真是的,什么人交什么朋友,物以类聚,她们没别的事好做吗?
“你的伤是他们弄的?”笑眼一眯,齐天柔无害的阳光脸蛋扬散一股早春的冷意,伸出手轻捏他的睑。
他们家的小傲只有她能欺负,旁的闲杂人等怎么可以跟她抢呢!太不懂何谓专利所有了。
眼神略微飘忽的齐天傲偏过头拒绝她的碰触。“我没有那么不济事。”
“啧!脸红,我是不是看错了?”一定不是她的缘故,她的威力不至于大到影响他。
“别再捏我的脸行不行,很幼稚耶!”他怎么会有这种姊姊,外表纯真却非常喜欢玩人。
“说啦、说啦!我刚好有空听故事,你把糗事说给我听,我保证绝对不会泄漏给第三者知道。”不过有第四者、第五者、第六者,她们的兴趣不比她低。
眼角有可疑物体移动,表情狰狞地似在抗议她的悠闲,眼刀四射的想将她凌迟至死。
“齐天柔,你给我成熟点,不要装可爱的扯著我的手直摇。”无力的看著和他一般高度的无赖,齐天傲已经后悔冲动的跑来她学校丢人现眼。
早该知道她爱黏人的性子不可能改变,他就是学不乖的自投罗网。
在走出理事长办公室的时候他还没有杀人的冲动,心里只是非常气愤她又以他的名义惹是生非,而且还招惹处事态度严谨的理事长,让人误会他癖好特殊喜欢男人。
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冤枉,他忍著一股气等到上完课准备搭捷运回家,却在路口被一群来意不善的男人拦下,说什么他毛没长齐就想飞,不让他开口的直接往他的面一击。
以他们的身手来说还算不错,有功夫底于,在他应战的过程中给予六十九分的佳绩,流了几滴汗才让他们躺平。
原本事情到此应该告一段落,偏偏他被磨出来的敏锐特别发达,偏阴的体质自然而然的接收那股他以为是杀气的寒气,手肘一弓做出出拳的动作,挥击如雷地朝身后的影子击去。
结果那只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两眼发光捂著鼻子直嘟嚷著,“好可爱、好可爱,真是太可爱了,好想抱起来亲一亲!”让他当场毛骨悚然的打了个冷颤,东瞧西看才发觉她口中的可爱人物指的就是他。
一个可怕的齐天柔已经够他头痛了,再来个神经有毛病的女人他一定会提早衰老,所以他二话不说赶紧离开现场,以免被奇怪的东西缠上。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伸手拉住他的领子,然后慢一步的告诉他小心香蕉皮,以他的反应应该可以避开的,但是一看到她手一松开喷出的鼻血,一下子愣住的忘了缩腿。
嘻!嘻!他害羞的模样真纯情。齐天柔上前一抱,“小傲,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没跟我分享,我们一向是脐带打结的连体婴无话下说,你要有爱的初体验不可以瞒我哦!”
她一直想知道男人和男孩有什么不同,怎么这几天她老想著住在北极的家伙,心头千丝万缕地认为他的唇形很性感,很想舔上一舔看是否记忆骗人。
腾出一手抚著胸前折光的项炼,齐天柔爱笑的眸子染上一缕春意,暖暖地像盛开的桃花。
“我们是双胞胎不是连体婴,麻烦你把手放开成不成,大家都在看笑话了。”脐带打结还活得下来吗?早胎死腹中了。
齐天傲话一说出,几道诡异的身影火速地退了两步,表情认真的收拾残局。
“人家看我们长得俊美无俦嘛!你应该露出亲切的笑容赞美她们有中国传统的妇德。”地上的饮料清一清,等一下别害你们英明神武的会长跌跤,上帝为人造耳不是用来偷听的。
因为和美得像一幅画的他们一比,这些个女人只是一堆杂草,不需要用貌美如花的形容词来糟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