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够白话了吧!再不懂真要跳河了。
“你……你说什……什么,他……他和我的宝贝是……你一定在开我玩笑。”喔!不可能,他心痛呀!
“震撼吧!”伯父“这是我送你的一份薄礼望请笑纳,希望你不会因此受刺激而血压上升,我会内疚的。”真是不好意思呀!她难得做一件坏事功力尚浅,以后会多加改善。
钟丽艳笑得有点阴险,绝不承认故意来坏人好事,谁叫某某人让她很不爽,抢了她的救火员不还,严令好友不得打工赚外决,这笔帐她当然要清清楚楚的了结,不然她怎能心甘情愿放手。
她可不是铺路造桥的大善人,人家欠她一万她一定要讨回万二,利息以天计算,欠得越久还得越多。
“伯父?”那是什么意思?
钟丽艳看向铁汉生上半身裸露的雄伟胸肌,喉头一干的猛吞口水,心里暗叹可真养眼呀!可惜是人家的。
不过这么糗的画面不适合她,留给别人去享受吧!她隔着山和海看热闹就好,就缺了一张小板凳和一包瓜子。
“何不问问快被你闷死的胆小鬼,她也有言论发表权,别让她有口难言的在一旁支支吾吾。”简直看不下去了,真当她是弱不禁风的宠物来保护不成?!
“小毛球?”低头一视,铁汉生将裹得如蛹的人儿放开,眼底的怜宠多过疑惑。
“人家不是毛……咳咳!毛球,你再叫我小毛球我会……翻脸喔!”方良善也不敢太大声威胁,喉咙猛一用力反倒呛了一下,连吼人都不济事的惹人发笑。
原本情势还有点紧张,被她这么一咳反而破功了,铁汉生脸上的表情因她而软化,无形中消弭戾气。
“等你有力气扳倒我一根手指头再说,鼻子用来呼吸的,别弃而不用闷死自己,脑袋瓜子装点智慧好吗?”他无奈又好笑的说,大掌轻柔的抚顺她的背。
“老是欺负人,我已经很聪明了,只是……胆子小了点。”她的声音闷闷的,由大渐渐转为蚊鸣声。
“嗯哼!你会不会太高估自己了,你把聪明才智藏哪去了?”他故意揉乱她的头发,假装找寻她口中的智慧。“在这团毛发下吗?”
呜……可恶可恶,又拿她的头发取笑她,总有一天她要把它烫直,让他们再也笑不出来。又气又急的方良善只敢偷偷的握紧小拳头,再一次在心底立誓。
“囡囡呀!千万不要屈服于恶势力,你要学学你妈的强悍精神,狠狠给他下巴一拳别客气,我马上报警把他捉去关。”敢在他面前调戏他女儿,他等着数数身上有几根骨头吧!
方大同的身材属于高瘦薄弱型,远看是风采翩翩的绝世美男子,气质温厚带着中古世纪贵族的优雅,可只要近看便知浑身没三两肉,全靠衣服支撑着体面外表,说他是文弱书生一点也不为过。
在台中开了间颇负盛名的糕饼店,他的手艺还算不错,再加上俊逸的迷人容貌,生意好得不可开交,因此他个人反成了招牌极少亲手揉面烘烤,光靠他那张脸就能招揽客人。
以前他是因为兴趣才走人糕饼业,在能独当一面后自行创业不与人合资,现在则是极力开发新口味让客人吃到更好吃的面包,他先试做试卖再教给店里师傅。
所以他的时间比开业初期来得空间,真正有老板的派头只需负责店务,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揉揉面团,做给他心爱的宝贝尝尝鲜。
“拜托,到时候会被关的恐怕是你吧!罪名是教唆行凶。”都几岁的人了还不懂看局势,人家真要动手不用等警察来,三两下就解决他了。
“艳,你到底站在哪一连?你不想吃我的面包是吧!”方大同表情变得凶恶,一副她必须宣誓效忠的模样,否则先饿死她。
不受威胁的钟丽艳风情万种的撩撩发,嗤笑的一睨。“容我再介绍他一次,你耳屎挖干净点,他是擎天保全的铁汉生,记住喔!是擎、天两字。”
她已经够厚道了,他要再脑筋打结她也没辙,仁至义尽。
“我管他晴天还是雨天,下冰雹海水倒灌都一样,我……呃,你说他是谁来着?”最近真的开始老化了,耳背的毛病越来越严重。
是晴天吧!听起来舒服些。
“铁汉生,很熟悉的名字是吧?”不信他能面不改色的叫人家滚,人家可是靠拳头打出天下。
他呀!不够指捏的蚂蚁一只。
铁汉生,那不是……“天呀!咱们家有流氓你居然笑得出来,你是不是脑袋坏掉了,我红颜薄命的心肝……”
方大同的声调忽然分岔的往下落,两眼蓦地睁大,掉了手中还有点温度的面包,痛心疾首的神情转为惊恐,不敢相信女儿会跟大坏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