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五分钟就能走完的路走了快三十分钟,一看到中药店改建的房子,方佑文和魏青枫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终于到了。”温暖的家。
“你帮我扶他进来。”手好酸。
“要扶到哪里?”嗯,空气中弥漫一股陈年的药材香。
魏青枫想了一下,回道:“我哥的房间。”
“在哪里?”
“左手边第一扇门。”
门把一转,门开了,两人合力将颇有重量的卫擎风甩上床,他上半身正躺在床上,两手大张,膝盖以下的两条腿还在床下,他正捂着胸口,痛苦地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好了,人送到了,我可以……”走了?
正当方佑文要转身离开时,水状的呕吐物朝他的脸和胸前喷来,他瞬间整个人僵直。“呃……这个……呵呵……他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不要生气。”魏青枫很想不笑,但实在忍不住,太、狼、狈、了。
“……记得叫他赔我一件衣服,要名牌的。”方佑文背脊硬直,两手维持上举动作,因为一有动作,身上的酸臭物就会往下流。
“你……咳!咳!先到里面的浴室清洗一下。”好臭,捏着鼻子还闻得到,而且他这副像稻草人的模样很搞笑。
“谢谢你的嘲笑。”他走得很慢,直挺挺的身板有如一片木板。
“不客气,两肋插刀义不容辞。”刀插他两肋。
一会儿,浴室传来水声。
方佑文把外衣脱下来,直接往垃圾桶里扔,他受不了这种腐臭的气味,干脆不要了,他只穿着一件内衣,略微用水冲洗了脸和颈肩、手脚。
快速处理好后,他一句也没多说,迫不及待的冲向大门,逃离“犯罪现场”。
等魏青枫听到脚步声从房间里出来,就只看到他的背影,她不满的抱怨道:“搞什么,至少帮我把他的衣服脱了,我一个人哪搬得动他。”嘀咕了两句后,她又回到床边,低下头看着满脸通红的男人。
喝醉的他别有一股清冷的气质,五官清逸,面容俊秀,嘴唇薄得像抿了一点口红在上头,一颤一颤的睫毛居然不比她短。
很容易让人入迷的一张脸,她看着看着都忍不住要吻上他,要不是他口中呼出的酸臭味,她说不定真的会亲下去,如方佑文所言,化身为狼女,暗夜吃掉小鲜肉。
“这一身臭味怎么受得了……”她边碎念边脱掉他的鞋袜,将双脚往床上一抬,乔了乔身体让他睡正。
原本放着不管也没关系,反正也臭不到她,可是看他皱着眉头扯着衣服,想要脱衣服,可是怎么也脱不掉,她又有点不忍心,她知道他正在散酒气,所以全身发热。
帮人没有帮一半的,魏青枫索性把自己当成刚报到的实习医生,什么都要做,于是她把他的衣服、裤子都脱了,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然后拿来装了水的脸盆和毛巾,拧干水后替他檫脸和脖子,而后是手,毛巾泡水再拧干,擦拭他的身体。
把卫擎风打理好,她已经累得快虚脱了,手臂酸得根本抬不高,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吁了一口气,便往柔软的大床扑去。
略微休息了一下,魏青枫进浴室梳洗,微带沐浴精香气的身体泛着珍珠般光泽,她满意地做了胸部拍打动作,不着内衣的换上宽松的睡衣,往后一倒是床的位置。
她几乎头一沾枕就睡着了,轻轻的酣声响起,她睡得无比香甜,无梦……吧。
一觉到天明是件多美好的事,这样的睡眠品质一向是魏青枫所追求的,只是今晚她虽然没作梦,却遇到鬼压床。
她睡到一半忽然感觉有重物压在身上,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手脚似乎也被压制住,整个人无法动弹,她奋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只瞧见一团黑影,她惊惧得正要放声大叫,“什么东西……唔!唔……”
怎料她才一开口,就感觉到有人在吻她,而且这个吻专制又霸道。
难道是上次那个贼?魏青枫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正在“侵犯”她的是人,她相当愤怒,因为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强暴犯,她用力抬起膝盖,打算做个会令对方痛不欲生的重点攻击。
“青枫,青枫……”热,他好热。
咦!这声音……她马上放下已经微微抬起的腿。“阿擎?”
“青枫,我想要,给我……”卫擎风觉得热得快爆炸了,下面好硬好硬。
“你不是睡在隔壁的房间,几时摸过来的?”魏青枫忙于应付他摸着她身体的手,刚拨开他抚胸的手,呼着热气的嘴又凑过来,隔着衣服含往她的蓓蕾,重重吸吮。
“我醒来找不到你,就一间一间的找,这间有你的味道。”好软、好香,他的青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