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它叫的多开心啊,成了成了,它就叫崽崽了。”玉姝一拍手,这事定了。
晏憷没觉不好,只不过是个名字罢了,崽崽叫起来也挺蛮顺口的,便同意了。摸着气的发抖的狡,连忙给他起水,“崽崽是不是冷了呀,你在这别动,我去给你拿个毛巾。”
晏憷出去了,灶房徒留一狡一熊双目对视,火光滋滋作响。
玉姝:怎么样?还喜欢我给你起的名字吗?崽崽?
狡:乡巴佬,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犯下的蠢事跪在本神兽脚边求饶的!
玉姝:哦~那我等着你哦崽崽~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是在野狼的肚子里还是在棕熊的肚子里呢。
狡:不准叫本神兽崽崽!乡巴佬!
玉姝:去你的乡巴佬,没断奶的狗腿子!
辛亏晏憷在它们即将谈崩准备开咬的时候回来了,才避免了这场狗熊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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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评论的亲们,我就不一一感谢了,爱你们!(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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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
洗完澡,晏憷帮崽崽受伤的后腿上药,他脚伤的草药还剩一点,足够小家伙用几次的了。
草药碰到受伤的地方,伤口像被针戳了一样刺疼,狡强忍着痛意哆哆嗦嗦把自己腿交给他。
勇猛的神兽从不退缩!
珍珠大的泪珠在它眼眶里打转,这痛感它不仅想起这些年在外它遭受的非人经历。
它这只祥瑞不过是表面风光,身后的苦楚谁又能解呢。它每到一处,必给当地的人带来丰收,所以不少君主这些年连续不断的派人想要抓住它,可它堂堂神兽能干做笼中的金丝雀嘛!当然不可能!
这些年它沦落在外,一边要提防过来抓捕它的人,一边还要忍受不公平的白眼。想起这个它就怒从心中来。除了抓它的人识货,那些凡夫俗子都和熊猫精一般浅薄无知,有眼不识泰山,完全不知道是它给他们带来了幸福。不仅破小孩向它扔石头,连野狗都能对它肆无忌惮都直吠。要不是它身上还有那么一丁点神兽的气息可以震慑住一些胆小软弱的动物,它怕早就在皇宫里吃香喝辣的吧。
“崽崽真乖,”敷好草药,缠上绷带,晏憷奖励性的挠了挠它的下巴。
神兽大人听到对它的称呼,先是身体一僵,随后下巴被摸的舒爽的不得了,它也不管他叫它什么了。算了算了,崽崽就崽崽吧,这里也没其他人,姑且让他们先叫着吧。
玉姝在一旁红眼看着这一幕,晏憷对她就像对待地主一样横眼竖眉,总是认为她要做坏事情。对吃干饭的小东西们倒是温柔体贴,好的不得了,气煞她也。
“晏憷时间不早了,你今天打猎肯定很累吧,我们快点回房休息吧,别管它了。”玉姝不在乎的看了一眼一脸享受的家伙,心里酸的冒泡。
晏憷把东西收拾好,把狡抱到怀里起身,“嗯,走吧。”全程眼神没落到一边的人身上。
受到冷落的玉姝跟在他的后面,眼看离房门越来越近,一个箭步窜了上去,食指指着他怀里的家伙,气鼓鼓的问道:“你不会要把它带进房间吧?”身体挡在门口,双臂张开,“不行,我坚决反对,这是我的卧室,你让它睡灶房去。”
晏憷:“它现在才几个月大,还带着伤,厨房的地又湿又硬,你怎么忍心让它睡厨房?先前你不还照顾着它,不让它下地的嘛?”
狡:你装呀,继续装呀,有本事让我进去呀。
“刚才是刚才,现在我看它不顺眼了,反正不要和它一起睡。”玉姝瞪了一眼暗自挑衅的小崽子。
“那没关系,它和我一起睡。”晏憷拍开她的手,抱着怀里的毛茸茸堂堂正正的走了进去。
阻拦不住,玉姝亦步亦趋得追了上去,看到它光明正大的上了晏憷床,还舒服的打了个滚,彻底眼红了。
哼,她病好之后,就被赶到竹塌上去了,她嘴皮子都磨破了也没说服晏憷,让她一起睡。这个小崽子来的
躲避
玉姝躺回床上,总觉得这事情有点奇怪,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就在她放弃挣扎快要入睡的时候,灵光一现――她怎么在竹榻上?她今天不是奔着大床去,要回自己的领土的吗?
玛德!狡猾的晏憷,为了那个小崽子,竟然不惜使出美男计带偏她!
就在他她大骂晏憷的狡猾的时候,心里的怪异感也随之消失。吓死她了,她还以为晏憷那么一丢丢喜欢她,幸好只是护着那个小东西。
晏憷再好看终归是凡人,绝世的皮囊也抵不过岁月的流逝,她要是喜欢上了晏憷的皮囊,大抵逃不过悲剧的结局。幸好,幸好。
玉姝翻个身再想想,自己杞人忧天了。瞧他平时的样子,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好吃懒做嫁不出去的女人,她要不是是竹坞的主人,他早就被丢出去了吧。这些想想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