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是专出风云人物的风云道馆的馆主干金,本身更是风云中的佼佼者,要是没点本事怎能成为四枭之首,独领风骚的令歹徒闻风丧胆遁逃。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撞到正面。"而且还是全身唯一可以见人的地方。
"上药了吗?"刚正的四方脸存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确定是否跌倒所致。
"我看过跌打损伤的师父,他说伤得不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韩亚诺说谎,天大的谎言。
天寿哟,你是给拖拉库撞到厚!怎么伤得这么严重?骨头断了很多根喔!还有不好医的内伤,肝呀肺都黑青了,没吃上一年半栽的草药是好不了的,我看最好几个月别乱动,不然带一辈子伤哦!
以上是某某知名中医所说的话,他节录。
"为什么不到大一点的医院挂号,照照x光片看有没有伤到头部?地方性的民俗疗法优劣参半,别搞出什么后遗症出来才好。"眉带厉色的韩父不赞同他的轻率行为,他不相信非科学的民间药理。
因为一诊断事情会闹大,家里的人对她的印象会更差。韩亚诺在心里回答。
"没什么大碍何必多跑一趟,你不想同业竞争把我的伤形容成家庭暴力吧!"
只有这个时候他必须承认狗仔队的威力无远弗届,什么烂到不行的无匣头剧情都编得出来,一点小伤渲染成弥留状态,刀伤、枪伤胡乱编成一册的出刊,其实不过是掉了一颗牙。
韩父眼神稍微严肃的盯着他。"我晓得报纸向来以夸张耸动的标题吸引群众的阅报率,但是你自己也给我注意一下言行,不要年纪不小了还惹出一堆不该犯的麻烦。"
他的口气透露一丝对儿子目前作为的不满,希望他能稍加收敛点别轻犯错误,就算他是他的儿子一样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照着他为他规划好的路子走,不能有任何自己的思想。
他是以高压式的教育方式将他教育成才,以后他庞大的事业体可全要交给他打理,他只能全力以赴的达到他的要求,不可中途出岔的坏了他一手建立的名声,连一丝丝可能性的出轨都不允许。
"爸,你不用耳提面命的嘱咐我应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一把尺会衡量,不会让你太难做人。"韩亚诺语多暗示未来的出路,可惜生性刚硬的韩父听不出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会让我难做人,难道你真如安儿所言,和个未成年少女来往密切?"
这点他绝不宽待,他韩家在社会上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岂容他胡作非为的败坏社会秩序,留下为人诟病的话题愧对大众。
"目标她未成年,但是等你认识她再深一点,你会大为改观的称许她有见地、敢担当,是个少见的好女孩。"他不能说得太深入,否则对她当前的任务恐有危及。
不是他担心父亲会将此事以报导方式刊载登出,而是怕隔墙有耳,万一一个不惶说溜嘴传人第三者耳中,不仅有泄密之虞,还可能影响整件事的运作,破坏警力部署多时的努力。
"我不管她是好女孩或坏女孩,总之我不准你再和她交往,你必须立刻和她切断任何联系。"看来他得尽早安排他的婚事,让他断了不必要的旖思旁念。
韩亚诺静默的低头垂视,语轻声淡的启动唇瓣。"办不到。"
"办不到?!"天要反了吗?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照你的要求念完私立小学,又上如教会一般严格的贵族学校,然后出国留学、拿外国文凭,若非我坚持完成国家军训教育,也许你有办法让我免除当兵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