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多发表什么见解,低头往口中送了一片切得厚薄适中的五花肉,油脂香味四溢,腹中难耐的饥饿感总算是消散了些许。
咽下口中的食物,我问虞殊,“你说,一会出去洗碗的话,蹲在屋前会不会被围观?”
“殊去洗。”
“为何?”我不解道,“你我如今都是被他们关注的对象,你去和我去结果不都一样么?”
虞殊摇了摇头,他给出的理由很简单。
“眼不见心不烦,还能减少事端。”
我恍惚了一瞬,竟被他给说服了。
【作者有话说】
手速太慢了,周二来得及的话再补加一点。
周一满课加医院复查,请个假,白天会挂假条!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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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新思忙试衣
但最后出去接受视线洗礼的人还是我。
以虞殊现在视物不清的情况,他连沐浴都尚且不能独立完成,需要我在一旁帮衬,我如何舍得指使他去干活。
他的冻伤在药膏的治疗下刚转好了些,万一这人拿着水瓢又伸错了地方,举着沸水往自己手上浇怎么办?
光是思及于此,我就不由地心惊了一下。
幸好,这陡然暴涨的关注度在入夜时分慢慢地降了下来。
天幕黑沉,我抱着一摞从竹竿上收下来的衣物快步回屋,顺手将门落了锁。
干爽的衣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忍不住凑近多嗅了嗅,弯起了眼睛。
将它们放到床上后,我一边叠一边对着虞殊感叹道,“日后你为我写传时,别忘了在里头夸两句洗衣服洗得很干净。”
虞殊一本正经地应道,“是,昭顺三百四十六年秋,砚卿于南海苜都,洗什么都干净。”
“不错,”我抬手在他的脸颊上摸了摸,俯身啄了一口那微微抿着往上勾的殷红薄唇,信口就来,“此处还要用朱笔圈画着重标出来,边上注明——璃少御也被洗得很干净。”
他哑然失笑,顺势将我拉近了些,垂眸低声提醒道,“衣物洗净了要穿,木碗洗净了要盛饭菜,那……殊洗净了,砚卿想怎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