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听雪有些不知道说什么,这人怎么揪着徐山洲不放了?
“好端端地你老提他做什么?”
“不能提吗?”他的脸顿时更黑,像是下一瞬就要冲出城跟他打一架。
“能啊。”
他眯眼逼近:“那你为何不让提?”
鱼听雪拧眉:“我没不让提啊?”
“你刚刚听我说他不行你就不让提,”他冷哼一声,斜眼睨着她,“你心虚了!”
鱼听雪扭头就走。
“有毛病。”
见她真的生气了,拓拔晗顿时有些慌,要追上去时却又想起那碍眼碍事的徐山洲,又想起当初她竟为了他来找自己合作,心头的火顿时更大。
他抬起的脚收了回来,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训练的士兵见他阴沉着脸,手上的动作顿时更标准了。
可不敢触他的霉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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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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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那日的不欢而散,两人整整半个月没见面,倒也不是鱼听雪刻意避着他,而是根本没机会见。
也不知他在做些什么,天天早出晚归,忙得连个人影都抓不住。
这日傍晚她像往常一样散步到了他大帐附近,却踌躇不决地来回踱步。门口守卫原本目不斜视,但见她实在犹豫得难受,便咧着嘴打招呼。
“鱼姑娘,好久没看见你了。”
她紧抿的唇也扯出笑来:“是啊,最近有点忙,就没过来。”
守卫又问:“您是来找殿下的吗?”
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却矢口否认:“不是,我就是晚膳吃得有点撑,出来溜溜。”
守卫点点头不说话了,又开始像一尊石像般伫立着。她作势要走,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帐内似乎隐隐有女子的声音。
女子?
这军营中除了她跟予乐还哪里来的女子?而予乐被她扣在屋子里读书,绝不可能出现在此处。
他该不会背着自己带了别的姑娘来吧?
这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住,回想起这半月以来他的诡异行踪,鱼听雪心头的怀疑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