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啦!人家……」又是子弹又是一室残败的惊嚇,她乾脆趴在他胸口低泣。
收拾起戏谑的捉弄,隐狼一听到她的哭声,人就慌了,大手移到她后背轻拍,笨拙而可笑却不失一缕淡如薄烟的温柔。
她抖动的肩头令他禁不住心疼,整个将她嵌在胸窝上揉搓她的发,轻吻她顶上带着灰尘的头巾,一边还轻轻地摇晃她的身子,像在哄小贝比入睡。
哭累了,石孟舲不好意思地想离开他的怀抱。「放手啦!我是女人耶。」
它意思性的挣扎几下,知道他讨厌女人的个性,不想自讨没趣。
「我没抱过胸前没肉的女人,感觉还不错。」他一使力,石孟舲雪白的皓颈碰上他急切的唇。
隐狼是讨厌女人,但不表示他没有生理上的需求,往往他都会要求对方先脱光衣服在棉被里等地,随后关上了灯,在黑暗中进行性交易就不用看见女人饥渴的嘴脸。
一完事,他会在最快的时间内冲操着衣,然后丢下一叠钱,在黑暗中离去。
「谁说我没肉,我只是用白布扎紧。」她对自己的身材有十足的自信,没注意他在轻舔她的耳垂。
「喔!是这么吗?」他眼中闪着感兴趣的光芒。「我检查看看。」
说着他就动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指尖一挑,白布立即滑落,动作之快令石孟舲来不及阻止外泻的春光。
应该说她还未消化他的意思,衣服已经被他卸了一半,露出浑圆结实的双峰被他捧在掌心。
「好美,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丰盈乳房,真美。」隐狼像欣赏一项艺术品般两眼发直。
她羞怯地以双掌要来挡阻胸前风光。「不许……不许看。」
人是一种奇怪的感官动物,前一刻还差点要刀刃相见,下一刻像水蛭见到血一般的死黏不放。
一个翻转,隐狼将石孟舲置于身下,开始脱去她碍手碍脚的长裤,要挑起她体内的火。
可惜老天不懂公平这个字。
在他脱去一身累赘后,正打算分开她的大腿逗弄时,手臂上青铜色的臂环发出震动。
他很想假装没接收到,继续他难得一次取悦女人的游戏,可是强烈的责任感逼迫他拿出勇士的荣誉心,硬生生地打住这要命的折磨。
「我警告你,除非有比天塌下来还重要的事,否则……我一脚踢你下太平洋喂鲨鱼。」
陷入狂喜中的石孟舲陡然打了冷颤,寒气让她回复神智,再听到隐狼骤然升高的不悦语气,整个人立即清醒起来,以为他在骂她。
待她拎起衣服穿上才发现,他正对着一个小型的东西说话,不是对她乱发脾气,所以想趁他没注意的时候溜回房,免得两人都尴尬。
「不许走。闭嘴,火鹰,我不是在吼你。」隐狼眼尾瞄到她的小动作,一把箝制她的行动。
「罗嗦!简单扼要你懂不懂……嗯!了解……唔!没问题。好,收线。」他手一放,臂环恢复原状。
火鹰的临门一闹,隐狼才忆起自身的任务,差点要在这个破沙发上和他保护的女孩……呃!女人,发生性关系,这是从来没有失控过的糗事。
任务归任务,性归性,他向来分得很清楚,怎么会一下子昏了头,让欲望掌控了理智。
「还动,你以为我是铁打的钟摆没有感觉。」不行,火还在烧。
隐狼知道一放手,她会缩回自限的框框里,所以拉着……应该说抱着顽强不驯的石孟舲走进浴室,扭开淋浴的冷水口,一起降温。
「好……好冷。」凌晨五点多耶!还是寒流快来的时候。
瞧她发紫抖动的唇,他好笑的抱紧她小小的身躯。「不冷了吧!」她真可爱。
细凝之下,她真的好小好小,小小的脸、小小的手、小小的肩膀比维丝娜还小,小得令人怜惜。
除了那一双浅眸大得教人想跳进去。
奇怪,以前他怎么没发觉她是可爱动物类。
「冬天……冲……冲冷水,你有……病。」不可否认,他的体温热得吓人,去除不少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