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呼在脸上,她莫名的心鼓擂动。「放我下来。」
「舒服,我不想放手。」女人的味道好诱人,他喜欢这样拥着她。「你……」这个男人太……太容易让人心动。「你拿我当饵对不对?」
好温暖的胸膛。呃!她在想什么?石孟舲控制肾上腺素,不要在他腻人的注视下脸红。
「恭喜你,终于开窍了,可惜没奖品。」他盯着她的唇,回想刚才的甜美。
果真如她所料。「我不需要奖品。」他们竟然拿她的命开玩笑。
「这样吧!我委屈一点,送赠品……我的吻。」
没等她开口反对,隐狼先一步封住她爱讨价还价的小红檀口,再一次品尝四唇相融的快感。
过了数分钟后,他才像餍足的猫儿一样松口。
她又气又恼又羞,脸红得如熟透的番茄。「你又偷吻我。」
「我有罪,你判我死刑好了。」他两手一摊,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小气鬼,女人的通病。不过是两个吻嘛!有必要大惊小怪吗?真是度量狭小。
反过来她若要求几个吻,他会勉为其难的同意,虽然他还是讨厌女人这种生物。
至于她嘛!暂时列入「尚可」接受的女人种类。
「冷战--」
石孟舲心一横,不理会心里细细的杂音背过身,开始收拾一地散乱,以消耗体力来发泄涨满的怒气,以及她尚未发觉的小小爱苗。
「抬脚。」一只拖把顺势抹过。
所谓的冷战在二十分钟后,正式宣告破裂。
这次又是为了啥事,让一向自认忍性坚强的小女人再一次推翻前言?
事实真相是--一个屋子中有两个人,一个孔武有力的粗邝男子,和一位「娇弱」的小女孩--至少她未满法定成年的年龄,我们姑且称之。
当两个人共同居住在一个屋檐下,就应该有生命共同体的认知,可有人要颠覆传统上的正解,全盘抹去应尽之义务。
「先生,你脚断了吗?」
刚清完卧室出来一看,石孟舲气得快吐血,他……他……居然躺在半毁的沙发上吃冰棒!
两只过长的小腿在那晃呀晃的,无视满地的脏乱残骸,优游自在的啃……一、二、三、四……七根冰棒--这是指地上的冰棍,还不包括他手上和嘴巴里含的。孰可忍孰不可忍,当场她将半桶污水往他头上一淋。
「中国的老死人说得好,最毒女人心。」好险他身手敏捷闪得巧。
她拖她的地,他吃他的冰棒,两不相干的事嘛!
噁!那滩污水还有小虫在练习泳技,要是全倒在他头上,不长虱子子才怪。
她又在发什么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