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木休的脸色当场刷黑,十分不谅解地转回头。「你玩我。」
不屑。隐狼的眼底传递这个讯息---他不是爱设计人的维丝娜。
「喂!你头顶的是我的天,脚踩的是我的地,盯着的是我的人,多少尊重我一些。」居然还不屑他!
老板的头衔愈来愈不值钱,放纵不消费的人柱占空间,他还被嫌挡了路,真教人心痛的事实。
「左边。」隐狼突然道。
嘎!「什么左边?」他在说啥?木休下意识地瞧瞧左边。
「他在说你妨碍了我的工作。」小人!想支开他好进行身家调查,还好他回来得快。端着空酒杯,木易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一大叠钞票,滑过平顺的台面推到石孟舲眼前。
再从剩余厚度中抽出三分之一,非常不乐意地将厚的那一叠抛给抢钱分子,一扭身挤过狭小的吧台门。
噫----手脚真溜,一下子工夫就拐银两进贡。「我还没开始呢!你就急着来搅局。」木休瞪他一眼。
木易嘲笑着,「哈!你退化了,要不要拐杖?轮椅比较符合你的需要。」差劲--人老的毛病。
木休气呼呼地说:「有本事就上!我等着看猴子摔跤。」嘲笑他未老先衰得有傲人本领。
木易鄙夷地朝他扭鼻弄眼。「滚开,王爷要出巡。」
小丑。这是木休给他的评语。
「我叫木易。兄弟,如何称呼?」木易一副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气,一手勾着高他十来公分的男人。
「哈维。」隐狼淡淡一说。
「哪里人?」
「美国。」
木易又问:「工作性质?」
「保镳。」
「和我家阿烈交往多久?」
隐狼仍是简洁回答「三天。」
「你知道她的性别?」
「知道。」
「你是她的男人?」
「两万。」
啊!两万?什么意思。「阿烈,你懂他的含意吗?」问得好好的,怎么会冒出两万这一句。
忙着调酒的石孟舲拨空回了两句,「叫他记在墙壁上,等我年终有空再清算。」
木休和木易听得述迷糊糊,只有当事人了解其中奥秘,只是不点破。
原来石孟舲早听厌了隐狼凡事索价的无赖口吻,所以「欠债」欠到她自己都数不清,随他去漫天要价,反正她没打算还债,就记在墙上发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