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日,余舒心听说高瑞打了结婚报告递上去,她没放在心上。
不过,政治部的人来了一趟,她婉拒了,不予评论,两名同志对视一眼后告辞离开了。
又过了几天,余秀丽忽然冲到她工作的地方,被拦截后依旧挣扎不休,怒声质问:“你诚心毁我是不是?我结不成婚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余舒心原本不明所以,边上同事告知她,就在今天高瑞忽然撤回了结婚申请,为此还被领导批了一通。
原本深情一片的男人忽然变卦,绝对是得知了某些他不能接受的事。
余舒心大致猜到是什么事,她先让同事们离开,而后讥笑道:“连问题出在哪都不知道就跑来发疯,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
余秀丽恶狠狠地瞪向她:“除了你,谁会故意害我!”
余秀丽还记得余舒心拿过北疆的事威胁过自己,她现在居然不承认!
余舒心讥笑出声:“你干的那些事我可说不出口,怕脏了自己的嘴,你不如多想想有谁见不得你结婚。”
余秀丽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了,却用力摇头:“不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我要结婚……”
余舒心懒得看她发疯,冷笑道:“别在我这发疯,否则我叫人把你丢出去。”
余秀丽没等人就跑了,她没去找高瑞,因为再不想面对他看破鞋一般的眼神,她冲到马路上搭车赶到省城,又冲到了朱家大门外,大喊着卓长东的名字用力拍门。
因为这朱家就是卓长东的丈人家,省一级干部的住处,卓长东如今也住这。
门开了,出来的是朱璇,卓长东的妻子,她低眉顺眼地说道:“你进来吧,长东已经在客厅等你了。”
余秀丽满心都是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朱璇的异常,冲进客厅里冲着卓长东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高瑞那些事?”
卓长东在桌上挥毫泼墨,闻言放下毛笔,嘴角噙笑反问:“是又如何?”
余秀丽眼睛一下子瞪圆,下一秒扬手打过去,但被卓长东抓住了手腕,漫不经心笑道:“放你自由半年,性子就变野了不少。”
余秀丽疯魔一般冲他又抓又挠:“你凭什么,凭什么毁了我,我们早就结束了……”
嘭!
卓长东将她狠狠甩在沙发上,抬手擦了下被抓得流血的脸颊,俯身掐住她的下巴:“我早就告诉过你,结不结束你说了不算!”
余秀丽被吓住了,剧烈挣扎大叫:“你想干什么?你就不怕朱家吗?”
“呵,我怕朱家?你问问朱璇,现在这个家谁说了算!”卓长东松了手,噙着冷笑示意她看向朱璇。
朱璇早已出现在客厅,但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往二人瞧一眼,低着头上楼去了。
余秀丽愣住了,随即忽然想到某种可能,脸色霎时白了:“朱璇的父母了,他们去哪了?”
“在你和你妈待过的北疆农场,是不是很惊喜?”卓长东俯下身笑问。
对上卓长东的笑,余秀丽狠狠打了个寒颤,眼底再无一丝侥幸,闭上眼,任由卓长东解开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