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男女亲吻纠缠吸吮的声音实在刺耳。
少女娇细压抑的呜咽,徒劳挣扎中的布料窸窣响动,无一不在挑动着他脆弱的神经。
年幼女孩的小手比起他那宽厚粗糙的大掌,柔若无骨般,她被攥得太紧了。
仅仅只有几根被按住的小指头抖瑟,说不出的柔弱可怜。
这一吻,多少带着些怒气和泄愤,黄清禾只觉得自己的舌根要被他扯断了。
‘咚咚——’
正在两人激烈的交缠拥吻中,不知从哪传来一阵打斗声,直觉听起来像是楼上七层。
这座大厦隔音效果不错,权贵们最在乎隐私了,所以可以见得楼上的响动有多大。
清禾莫名想到,该不会是上面出了什么问题吧……
可清禾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周聿泊并无异样,反而在玩弄她软舌的同时,还好以整暇地同样睁开眼。
他的舌尖更用力了。
“不要了……唔”黄清禾几乎是用微弱的气音才说出口的。
她几乎要缺氧晕过去,可一抬头却发现周聿泊这人只是胸脯起伏,但那张深邃的脸庞上只是似笑非笑。
自己脖颈上的‘项圈’还在他手中,他微微用力,她就不得已跟着他的方向移动了两下身子。
周聿泊将一旁的相机拿起,哈苏相机的取景器弹出来,周聿泊那双大手正好单手挂住,只听咔嚓一声。
女孩一双漂亮的眼眸,此刻该是被亲懵了又或是想着什么事情,仿若汪着水,融着蜜。
这幅画面都被周聿泊摄入相机中。
清禾此时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这个变态究竟又做了什么,可偏偏软了身子,只能抬动一点点腿了。
可她才刚抬起腿,甚至还没做什么,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
“你……你要干什么?”
周聿泊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角,缓缓开口,“总有见不到你的时候。”
“想你了怎么办?”
这句话,明明语气挺平常的。
可清禾却莫名觉得发寒。
见不到?
他那样的性子,怎么可能突然期期艾艾地想这些?
这张照片拍完后,周聿泊就彻底把相机扔到一边,清禾也被他剥了精光。
周聿泊将她按在窗口。
此刻下面已经到了赛马的时间,工作人员确认着草地路面情况,而外围的人群也兴奋地挤在地面。
很多人说,香港的赛马场是贫富差距最大的地方,普通人只能挤在外面站着看,而楼上这些位置,是舒服肆意观赛的地方,需要高额入会费,更不是谁都可以进的。
于是没人知道,这样隐秘奢靡的包厢内,升腾着怎样的爱欲。
“看见7号了吗?”
“我是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