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是多久,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始终保持回避。
除此之外他是否有别的隐瞒,只有自己浑然不觉被蒙在鼓里。
得不到答案的alpha,情绪不加掩饰,气闷到信息素都满是攻击性的味道,充斥了房间。
沈靳自然也感觉得到,迟疑片刻后,用了最明快的办法去解决——他释放了信息素跨上前,温吞得亲吻了对方。
没了阻隔贴的妨碍,清透甘甜的味道径直散出来,悠然包裹在了身上。
明知是在用信息素搪塞,他的主动仍是让边圳得到了些微安抚,没再执拗得追根下去。
虽是维持表面,但这一晚到底是相安无事得度过。
删掉的信息即使去营业厅查询,也只查得到发送号码和时间,看不到内容。
对方既然能准确无误得讲出来,说明已经或多或少想起了什么。
沈靳没昏头到这时候还遮遮掩掩,坦白道:“我说我想分开。”
“然后。”
边圳扶着他的腰侧,声音顺着紧靠的身体传来。
若是打定主意要分开,那为什么又以伴侣的身份留下。自己浑然忘记这段感情的当头,明明是切断联系最好的时机。
“我反悔了,”沈靳的眉头动了动,取下了衣架上的外套,“我不想分了。”
不想分所以留了下来,删掉消息记录,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
听起来倒也说得过去,但也极度得专断,边圳的想法在这个过程中,成了很没必要的存在。
alpha不喜欢被压制被拿捏的感觉,他贴着沈靳的后颈,面不改色得问:“你不想分,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漠过头的反问,沈靳知道他有这样恶性的一面,但却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
“如果你不愿意继续,”他看着手里的外套,上面的褶皱太显,需要熨一熨才能穿,“我明天会收拾东西搬出去。”
搬出去?搬去哪里。
没来由的火气冲到头顶,边圳有些发恼得问道:“我叫你搬了?”
沈靳停顿了一下,侧转过身来,望着自相矛盾反复无常的alpha——他要是能再有点自觉就好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他把外套搭在了手臂上,平心静气得问,“想清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