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才触到冰凉的布料一角,可可顿时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烫了,像是火舌舔过皮肤,整个人一下子烧了起来。
“伊尔迷,你……你们转过去,别、别看着我……”
然而伊尔迷没有回答,更没有转身,跟着可可的手一起移动的视线倏地回到了她的脸上。
火舌似乎化为了一片火海,可可紧靠着背后的墙壁,忐忑地猜测他是听完自己要梧桐做的事在生气,还是自己不让他看触怒了他。
“……可可小姐。”
梧桐突然开口,声音如同硬币掉在地上一样生冷。可可下意识地看过去,却发现一个执事居然比她—半个揍敌客—还要镇定,而紧跟着的第二句话话更是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指责。
“还没有清理干净,您这样,过一会儿肚子会难受的。”
仿佛被按下播放键的录像,失控的记忆一幕幕浮上脑海。
是了……他刚才只摁了一次,又半途被伊尔迷打断,席巴留在体内满满的精液并没有全部排出来……可可别扭地挪了挪屁股,一股暧昧的白色液体随着她的小动作从腿缝里漏了出来。
“找人来打扫。”
伊尔迷终于说话了,不过短短几个字却让可可红了白、白了又红的脸第叁次失了血色。
他要叫谁来?
负责清扫这一层卫生的雨音,还是枯枯戮山上最年轻的见习执事卡娜莉亚?
可可焦急地挺直了后背,她们是执事中为数不多对待自己和别的揍敌客没有区别的人,她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的失态。
“不要叫人……我……我自己收拾……”
“你?”
“是,我!”
害怕伊尔迷不相信似的,可可抓起皱巴巴的裙摆就开始擦地。擦了两下忽然意识到自己越动得厉害,越有许多的白浊从小穴里流出来,看着刚擦过的地板一转身又是一滩水迹,终于顾不上羞耻,当着男人们的面一把穿上了内裤。
“可可。”伊尔迷叹了一口气。
“嗯……?”
“你不用做这些。”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
忘我梦中擦着地板的手背被人踩住了,可可诧异地抬起脖子,像是完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望着伊尔迷有些迷茫。
“这些事不用你做。”
“可是……”
“你会介意被叁毛看到和父亲上床吗?”
叁毛?
关叁毛什么事?
疑惑一闪而过,可可脑袋里浮现出了叁毛——席巴豢养的看门狗的样子,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虽然被叁毛无机质的眼睛盯着,偶尔仍会让她感觉不自在,但席巴的私人起居室允许叁毛随意进出,在经历过不止一次回神时被房间里多出来的大狗吓到后,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学会适应。
看到她摇头,伊尔迷弯下腰,不易觉察地笑了笑,“都是一样的。”
“什么……都一样……?”
“叁毛,看门狗,执事,看门,狗。”
黑发男人说得很慢,仿佛在用钉子将每一个字刻进可可的大脑。后者安静地听着,脸上不解、羞涩、讨好的表情渐渐消失,只剩下呼吸间微弱起伏的胸口,表明她还在现实世界里活着,不是一个死人或一台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