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高潮,还潮吹了……
急促的喘息声中,可可终于跌坐在地,脸颊上泛着情欲折磨留下的红晕,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里充满了释放过后的迷离和虚脱。
梧桐一直平稳的呼吸不知不觉地重了分寸,看着眼前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女人,一边扔掉软塞继续抚弄凸起的阴蒂,原本握着细腰的手掌也移到了臌胀隆起的腹部,轻揉过两圈后用力按了下去。
“嗯啊……”可可痛苦地醒了过来,灌满子宫一整夜的精液缓缓淌出小穴,滴滴答答地浇在男人手上,将本就黏腻的指间糊弄得更是一片狼籍。
“这么多……”梧桐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内壁,让半凝固的白浊流得快了一点,“……是席巴先生,还是伊尔迷少爷的?”
可可的意识从混沌到惊醒,最终在听到梧桐的问题后彻底回神,难堪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偏过头去躲避对方的视线。
“不好意思说?”梧桐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埋在可可体内的叁根手指轻轻旋转了180度,“难道……是他们……两个人的?”
“?!”
可可震惊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盯着梧桐,不明白他怎么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身体里还残存着高潮的余韵,手指在最深处转了一圈,仿佛一池春水被搅乱,荡漾起层层迭迭的涟漪,向周围不断地扩散。可她就像感觉不到似的,只因为男人大胆的猜测而几乎瞬间冒出了冷汗。
“没想过席巴先生会和伊尔迷少爷一起?”看着脸上红潮尽褪,一刹那变得苍白的女人,梧桐压低了声音,“很害怕?但您凭什么认为他们不会那么做?就像必要的时候,一起执行任务,揍敌客……”
揍敌客。
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有很多,可可见识过他们的财力、武力,也深有体会他们旺盛的精力和强势,但’必要的时候,一起’……?
席巴和伊尔迷?
爸爸和她的未婚夫?
她实在想、象、不、出、什么样的情况下这两个人会有一起的必要,而那又将是怎样的场景,只是思考一下就莫名感到一阵恐慌,比糜稽拿出一只绑着蝴蝶结的礼物盒,让她猜’今天的玩具是什么’还要恐怖。
梧桐的话却没有说完,听着自己的心脏在沉默中越跳越快,可可忍不住动了动嘴唇,正要问他接着’揍敌客’后面想说什么时,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揍敌客什么?”
——伊尔迷·揍敌客的声音像隐没在黑暗里的雪山,看不见它的样子依然能感觉到压迫性的寒意。
可可本能地抖了一下,甚至反应不过来要先遮住自己身上的狼狈,僵硬地、一点一点抬头,心存侥幸又明知不可能地对视上了一双空旷漆黑的眼睛。
“伊……”
“伊尔迷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梧桐已经站了起来,取出口袋里的湿手套,无事发生过般戴回右手,“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可可小姐太紧张了,所以多解释了几句让她放松。”
“紧张?为什么?”
笼罩头顶的雪山似乎融化了一点,变得更冷、更近,仿佛要将她冰封在里面……缩在墙壁和大理石雕塑中间的夹缝里,可可语无伦次地否认。
“不是的,伊尔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做坏事,没有背叛你,没有让揍敌客以外的人碰我,我……”
“为什么紧张?”
语序调换,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变化,就像这个问题必须有一个答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前,伊尔迷·揍敌客都不会停止追问。
并且这一次,可可非常肯定他是看着自己在问。
“我……”
泪水从开始对视后就没有眨过的眼睛里漫了出来,可可兀然想起了梧桐的保证——他不会对主人(揍敌客)撒谎,而她……
也不能。
用刚刚高潮后沙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事情经过,可可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可和只湿了一只手套、一只手的执事不同,最后的混乱中她的内裤掉到了脚踝上,此时此刻再怎么小心遮掩都不可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穿回去。
要在两个衣着整齐的男人面前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