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之前是换成了十年前的邬咎,而现在应该是十年后的邬咎回来了。
真不愧是同一个人,同样的问题还都得再问一遍。
祝宵撑开眼帘,用跟上次一样的语气说:“你做的。”
“我”
邬咎迅速反应过来,“十年前的我”
“嗯。”
邬咎将祝宵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指腹摩挲着那些红色的印记,忿忿道:“没轻没重的……”
真是便宜他了!他好不容易才跟祝宵结婚的,结果这小子一来就可以坐享其成。
祝宵提醒他:“他也是你。”
邬咎哼了一声,像是在评价什么毛头小子:“十年前的我。”
刚送走一个纠结“十年后”的,又回来一个纠结“十年前”的。祝宵简直佩服邬咎的脑回路,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这样如出一辙。
不过十年后的这个么……祝宵心里门儿清,多半是在借题发挥。
“不行,”果不其然,邬咎低头亲了亲祝宵的锁骨,在旧痕旁边又留了一个新的,“我也要。”
祝宵推了推他的脑袋,说:“昨晚才做过。”
“这怎么能算”邬咎不满地说,“不许偏心,我也是邬咎!”
祝宵听到这句“我也是邬咎”就有点条件反射,下意识地摸了摸酸痛的腰。
昨天他的小男朋友就是这样,急切地说“我也是邬咎”,祝宵半推半就的,最后什么都答应了。
毕竟答应了十年后的,总不能拒绝十年前的。
同理,昨天他答应了十年前的,现在总不能拒绝十年后的。
祝宵一碗水端平,想想也同意了。
邬咎高高兴兴地解开祝宵的扣子,紧接着就看到了他藏在衣服下的其他痕迹。
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良久,他咬牙切齿地说:“不知轻重的小子……!”
五十步笑百步,祝宵可没觉得眼前这位比十年前的那位收敛多少。
“算了,先欠着好了。”邬咎决定放过祝宵,等他休息好了再加倍补回来。
他抱着祝宵,忽然兴奋地说:“祝宵,你猜我回到十年前做了什么”
毫无含金量的问题,祝宵不假思索地说:“跟我告白。”
“……你怎么知道”没能成功收获祝宵惊喜的表情,邬咎显得有些遗憾。
“不用猜也知道。”祝宵说。
“好吧,算你厉害。”邬咎说,“我确实是一回去就跟十年前的你告白了。”
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经历,邬咎忽然大叹一口气,对祝宵说:“祝宵,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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