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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教别人怎么探索自己——十年后的邬咎早在他们的第一次之前就用做学术的态度系统地学习了这方面知识,他的电脑里至今都还有奇怪的笔记。
而眼前这个邬咎还什么都不懂,祝宵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
房间里的灯开到最亮,悉数映照在祝宵身上。
灯下美人更添三分颜色,让人移不开眼睛。
邬咎目不转睛地看着,像在注视展厅里最精美的藏品。
祝宵整个人都暴露在邬咎全神贯注的视线之下,他难为情地别过头去,耳朵染上绯红。
邬咎的视线太认真了,他第一次萌生出退意。
然而在他准备停下时,一只手突然伸出来,将他的手推回了原位。
“祝宵……你这样很漂亮。”
他不想让祝宵停下。
祝宵斜睨着他:“你就光看吗”
邬咎喉结滚了滚,“那我……”
这时候如果是未来的自己会怎么做呢邬咎懊恼地想,要是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就多上网学点东西了。
邬咎笨拙地一点点凑近着,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一只手搭在祝宵手上,另一只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似乎是嫌他挪得太慢,祝宵抓住他悬在半空的那只手,将它拉过来放在了自己腰上。
“过来亲我。”
……
不知是碰到哪里,祝宵发出一道短促的声音,几乎整个人都软倒在邬咎身上。
祝宵觉得自己反应太大有点丢脸,挡开邬咎的手不让他碰同一个地方,他撒谎道:“这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邬咎不解,“你明明看起来很喜欢……”
刚刚的声音也很好听,他想再听一遍。
祝宵说不出“为什么”,难得地有些窘迫。
“十年后的我也不可以吗”
“……”
这里简直就是那个邬咎探索出来的,此前祝宵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这样触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本以为十年前的邬咎什么都不懂会有所收敛,没想到十年前和十年后相比也不遑多让。他学习能力太强,刚从祝宵这里学了个皮毛,很快就会举一反三了。
祝宵没有回答,但是邬咎已经知道答案了。
“那我也可以……”
“不要拒绝我,好不好”邬咎学着十年后的自己那样,好话换着说,什么宝宝亲爱的心肝宝贝都冒出来了,他着急地说,“我也是邬咎……”
祝宵招架不住,靠在他肩膀上点了头。
……
第二天。
早上八点,祝宵迷迷糊糊地躺在邬咎怀里,突然被人轻轻晃了晃肩膀。
“祝宵,你身上这些都是谁做的!”
这一幕似曾相识,不久前才刚发生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