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床中间泾渭分明的那条界限被祝宵打破了。
黑暗之中,他们的唇齿和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祝宵一一吻过他的唇角,喉结和锁骨,听对方的呼吸在他的掌控之下变得急促。
“喂,祝宵……”
但这样的主动是短暂的,祝宵只蜻蜓点水地路过了一下。
邬咎被撩拨得受不了,祝宵却不再继续了。他没等到祝宵的下一步动作,心下一急,攥住祝宵的手腕将他按倒在床上。
祝宵全无反抗的意思,两只手都被邬咎摁在颈侧,那是一个予取予求的投降姿势。在这样的情境下,像是无声的鼓励。
尽管没有开灯,他也能猜出邬咎现在是怎样的急躁表情。
邬咎喊他的名字:“祝宵……”
祝宵好像不知道他的窘迫境地,只问:“嗯,怎么了”
邬咎俯下身去——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了许多肮脏的想法,想要在祝宵身上留下许多印记,想要听祝宵的声音变得柔软甚至颤抖,想要看他变得一片狼藉,再也没法像现在这样气定神闲。
但他还是没有这样做。
“祝宵……”邬咎咬牙切齿地说,“你故意的是吧”
祝宵“嗯”一声,大方地承认了。
然后他又捡起那个长长的枕头,将它放回原位,横亘在他们中间,对邬咎说:“这次真的睡了。记得别过界。”
邬咎:“……”
他眼睁睁看着祝宵闭上眼睛,却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祝宵分明是知道他不会做什么,才敢这样毫无负担地撩拨他,然后又毫无负担地睡过去。
邬咎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音量极小的气音:“祝宵,我真服了你……!”
……
邬咎硬生生忍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地府。
他一回来就开始翻箱倒柜,让本就被老阎王搅得一团狼藉的阎罗府变得更乱了。
白管家看他急得头上冒烟,不由得奇怪道:“少爷,您在找什么”
“我户口本呢”
“您找户口本干什么”
邬咎正了正神色,斩钉截铁地说:“我要跟祝宵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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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拿他没有办法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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