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你现在就去跟那个小帅哥抱着一起啃,懂了没】
白管家:【少爷,上面的是老爷发的】
邬咎奇怪道:【老头你干嘛突然管这个,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边秒回,语气相当激烈:【大了去了,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
白管家:【你赶紧给老子定下来,然后有空把他带回来给你妈看看,知道了没有】
白管家:【别说那么多屁话了,有这时间还不赶紧抱着啃你真是比我差远了】
白管家:【少爷,上面的都是老爷发的】
不用白管家说邬咎也知道,这语气多半就是他那脾气暴躁的老爹。
邬咎:【老头你也太不讲究了,你别教我这些不正经的】
邬咎:【真不知道我妈当初怎么看上你,你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我回头告状】
邬咎:【总之你别管,我有自己的计划】
邬咎心里清楚,一般来说,凭借他们的塑料父子关系,邬兴东是不会对他的恋爱关系插手这么多的。
能让邬兴东这么着急,肯定是他妈下了懿旨。
邬咎无情地嘲笑了老阎王一通:【你才是差远了,你这么急,该不会是你老婆不让你上。床吧】
此时此刻,邬咎安心地躺在祝宵床上,对着邬兴东发出了杀伤力巨大的攻击:【你要不要猜猜我在哪呢】
“不孝子!不孝子!!”
下边的邬兴东看得七窍生烟,拎起棍子就想去阳间大义灭亲,被白管家好说歹说拦下来了。
邬咎哼了一声,把手机收起来,不再看邬兴东发来的消息。
在他看来,这件事非常重要,必须要选一个良辰吉日,最好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进行。
就算他在阳间呆得快要魂飞魄散了,也不能因为想要长期稳定地呆在阳间而随便地跟祝宵发生关系,这样是很不负责任的。
怕打扰到祝宵,邬咎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板正,一动不动地扮演着一具尸体,绝不发出任何声音。
渐渐地,他的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开始想将祝宵写入他的命契之中——这样一来,祝宵就会和他一样拥有长久的生命,他们可以平等地参与对方生命中的每一个时刻。
不过,这对凡人来说或许是一桩需要考虑的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种约束。
于是他又开始想跟祝宵求婚,他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开诚布公地展现在祝宵面前,如果祝宵点头,他就把戒指戴在祝宵手上。
他顺理成章地又开始想戒指的模样,他希望是海棠花叶的样式,寓意是他和祝宵会天天见面。
……
邬咎简直想得入了神,就连祝宵已经看了他一分钟都没有注意到。
祝宵不知何时已经侧过身来了,他本以为邬咎这么安静是闭上眼睛睡着了,没想到一转身邬咎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表情严肃认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邬咎。”
“怎么了”邬咎从想象之中抽离回到现实,转头跟祝宵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