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嬴昭昭用脸颊回蹭了一下她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向着窗台走去,他也将脸上那副xx的表情收起来。姜南景抱起崽崽,崽崽还不想离开窗台,于是她对着崽崽的毛绒耳朵说:“带你去吃好吃的,吃完再来看小鸟。”崽崽好像听懂了话,这回乖乖不挣扎了。姜南景将崽崽放在嬴昭昭的身|上,指了指,还不等说话,崽崽自己就爬过去,开始大吃特吃。崽崽这回终于喝到了,她每喝一口,两只猫耳朵都抖一下,喝得她黑色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双猫眼眨呀眨的,十分满足。姜南景看着她的崽崽终于有奶喝了,她抽来纸巾,给自己擦擦嘴,再轻轻给嬴昭昭擦拭脸颊上的泪水。做完后,她又捂住崽崽的两只耳朵,对嬴昭昭轻声说:“这么好喝的东西,我没喝够啊,真希望崽崽能给她妈剩点。”嬴昭昭一想到崽崽正在一旁,他被这句话调戏的面红耳赤,连忙急促地叫着:“姐姐!崽崽还在呢!”怎么好意思当着崽崽说这样的话呢!姜南景说:“已经捂住崽崽的耳朵喽,这话不是说给崽崽听的。”是调戏嬴昭昭说着玩的。嬴昭昭“呼呼”喘着气。这就好这就好……崽崽那边喝得正欢……突然“啪叽”一下,倒下了。姜南景这边正准备继续调戏嬴昭昭玩呢,见到崽崽怎么倒了?她抱起崽崽一看,是……睡着了?怎么喝着喝着就睡了。真是婴儿般的睡眠。“崽崽怎么了?”嬴昭昭也不解。姜南景将崽崽包回襁褓里,同时笑着说:“看来你的度数很高嘛,把崽崽喝醉奶了。”“坏姐姐……刚才当着崽崽的面欺负我……”嬴昭昭听出姐姐是在逗他玩呢。“那算什么欺负啊,等你身体好一点,再欺负你。”天亮了,姜家的人送来了换洗的衣服,还有姜南景的光脑。她都过了三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了,终于上网了。看着账户里的余额又多了不少。姜母不光将她的账户解封,还又打了一大笔进去。姜南景吃了早饭,嬴昭昭半夜打了一组营养剂并不饿。过了午后,嬴昭昭试着慢慢下床走动。就是……每走几步,他就停一下。不是身体疼,他是sa级oga,本就易孕能生,生后恢复得也快,他现在完全是胸口涨得难受。等到晚上,嬴昭昭已经能不需要姐姐扶着,就自己来回走路了。见嬴昭昭很快就恢复了,姜南景办了出院,叫来司机,一手抱着崽崽,一手拉着嬴昭昭,上车去月子会所了。在车里,嬴昭昭靠在姐姐的肩上。崽崽趴在她俩的腿中间,崽崽的前半截身体在妈妈的腿上,后半截身体在爹爹的腿上,因为她的母父是并排贴着坐的啦。到了月子会所,嬴昭昭下车仰望着这栋别墅,他“哇”了一声,念道:“姐姐这要很多钱吧?”“小傻子,你当然值得好的了,夜里有风,先进去吧。”月子会所的工作人员早就站在门口等她们了。嬴昭昭是坐着轮椅被推进去的。他觉得太夸张了,他又不是不能走路,他想站起来,但是却得到姐姐一个眼神,示意他老老实实坐着,他不敢再说话,就任凭被轮椅推进去。
她们住进了一个大套房,里面有宝宝区。因为她家生的是小猫,所以宝宝区里有很多猫爬架,方便崽崽到处飞檐走壁,尽情玩耍。崽崽喝饱了奶,在车上又睡了一觉,晚上到月子会所时,正是精神的时候。她撒着欢在猫爬架上跳来跳去。姜南景和嬴昭昭躺在里间的大床上。嬴昭昭枕着姐姐的手臂,他小声地说:“姐姐,这个床好软呀。”姜南景一把搂住人,“很适合xx呢。”“姐姐!崽崽还在外面呢!”“那你可得小点声叫,你要是汪汪汪的,崽崽就会在外面喵喵喵,这可如何是好?”“我会乖乖忍住的。”嬴昭昭当真了。姜南景笑了出来,她紧紧地搂了一下,刚才只是逗逗他,医生说至少要一周后才能同房,她怎么会那么禽兽。“姐姐坏!”嬴昭昭也笑出来。崽崽疯跑了好几十圈,终于跑累了,自己从小门爬了进来。她们这个套间的门是特殊的,不光大门能开,门下面还有一个小小门,是给崽崽进的。崽崽自己爬上大床,绕着妈妈爸爸转了一圈,最后选择趴在她们的头顶上,呼噜呼噜秒睡了。热热的、软软的崽崽变成了两个人的睡帽。姜南景这下怀里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头顶也有一个热热软软的。真是一个又软又幸福的夜晚啊。本来姜南景还想和嬴昭昭说会儿话再睡的,但是听着崽崽的呼噜声,这个声音太催眠了,很快她俩都睡着了。天亮后,工作人员抱着崽崽去洗澡,她俩也起床吃早饭。嬴昭昭吃的是特质的月子餐,他看着这些菜,犹豫一下,还是放进了嘴里……咽下去了,没吐出来。很好吃。她们吃过饭,也给崽崽喂饱睡着了,上车回了下城区。出租屋里还有几件东西要拿回来。再次打开出租屋的大门,姜南景感慨良多,但好在,嬴昭昭还在她的身边。嬴昭昭从床头拿起那个太阳花玩偶,塞进怀里,然后将地上的裤子捡起来,果然从里面翻出了那张贺卡。他看到贺卡的背面都染了干涸的血迹,他抿了抿唇,担心里面的字迹也被染了,他小心翼翼地打开贺卡……他咧嘴傻笑起来,里面那行字还是姐姐漂亮的字迹,一个字都没被染脏呢。姜南景正在数钱,这些时日攒的三万星际币可是她和嬴昭昭在夜市辛辛苦苦赚来的,要全都带走。她听到嬴昭昭在傻笑,放下钱抬头看过去,见到他在低头看贺卡。她的角度,当然看到贺卡的背面都是干涸的血,都发黑了。“没事,这个脏了就等我再写一个。”她是想安慰一下嬴昭昭的。嬴昭昭几步过来,将贺卡给她看,“每个字都在哦,姐姐说的果然是真的,姐姐说我≈039;父女平安≈039;,我就真的平安了,我就说嘛,姐姐其实是神明呢。”他看向她的眼神,永远都像是在仰望天神。初遇是,被丢掉时是,现在也是。“哈哈……”姜南景揉了揉他的脑袋,将钱、贺卡和太阳花玩偶全都装进包里,离开了出租屋。她们没急着回去,而是去了阿妘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