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啊?在胡说什么呢?”“姐姐……”嬴昭昭听到姐姐的话,就知道答案了,他慢慢咧嘴傻笑起来。“不许笑!严肃点!我还有话要问你,紧急安胎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这次多危险?你当时跟我直说不就好了吗?”姜南景装出几分严肃来。“当时我……”嬴昭昭的声音细如蚊蚁,他不敢说当时没来得及说,姐姐直接就走了,这话说了好像是在怪姐姐一样。这怎么能怪姐姐呢,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错,是他自己没用。姜南景回忆一下,当时好像是……她见嬴昭昭累坏了,也就没叫醒他,只留了张字条就走了,本以为他有安胎药吃,就不用回来了。她见嬴昭昭欲言又止,也猜到他不继续说下去的原因。她脸上的严肃消失,换成温柔的眼神,她摸了摸嬴昭昭的头,说:“下次有什么事,都跟我直说,记住了吗?”“嗯嗯……”嬴昭昭见姐姐没生气,他心里的阴霾也散去了,他忍不住一直傻笑。“姐姐,真好呀,我还活着,崽崽也平安出生了,我真幸福呀……那……等我坐完月子,姐姐还会赶我走吗?”“小傻子……又胡思乱想,永远不会再丢掉你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这回放心了吗?”姜南景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嘿嘿……”崽崽也蹭过来,左一下贴贴爹爹,右一下贴贴妈妈。她好喜欢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人。“就是……”嬴昭昭的视线看向输液的瓶子,他小心地说:“姐姐,这是在打什么针呀,我有点疼……”是姐姐刚才说的,以后有什么话都直说,于是他也不想矫情不矫情的事了,疼就说了。“哪里疼?”姜南景紧张得一下站起来。“胸,涨得发疼。”嬴昭昭为难地说。姜南景不知道这药是不是又有什么副作用,于是她火速去叫了医生。医生和门外的姜母嬴母都进来了。医生见催乳剂也打完了,也顺遍拔了针,说:“没事,这是用催乳剂的正常现象,再等半个小时,如果产夫还没有奶水的话,家属就帮一下。”医生和姜南景对视一眼,留下一个“就按我刚才说的做”的眼神,然后就拿起空药瓶离开了。姜母和嬴母也对视一眼,她俩毕竟都娶夫了,当然一下就听明白了。“那我们就先出去了,要不我们照看一下大孙女,让孩子也回避一下?”她俩还一下都没抱到呢!姜南景将崽崽护得死死的。姜南景想起嬴昭昭说家人会打人,而且很惧怕她们,她说:“崽崽我们自己看着,你们都回去吧,你们在这儿,昭昭会害怕的,我会照顾好他的,也不会再带着他和崽崽逃跑。”又看向姜母,继续说:“给我们送两身换洗的衣服来,再预定一个月子会所,明天出院了我带他去,对了,还有我的光脑,也一并送来。”“好好。”两家母亲都去准备该用的东西了,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没想到离家出走的孩子们再见面,连大孙女都生了,很多东西都得赶紧准备。姜南景回到病房,见到嬴昭昭正在费力抬手……“别乱动,你现在还很虚弱,医生说还要住院观察一天。”姜南景坐回床边。崽崽也跳下床,坐在窗台边,仰头看着窗外快要升起的太阳。“姐姐,我还是觉得很难受,姐姐能不能帮帮我。”嬴昭昭抬手就是想揉揉不舒服的地方,但是他实在没力气。而且……很想和姐姐撒娇。“咳……还有十分钟,再坚持一下。”姜南景又一颗一颗解开他病号服的扣子。嬴昭昭的眼神含羞带怯,他刚才听到医生的话了。会是他想的那样吗?时间到了,还是没有哦。她用手按了按,都涨得鼓鼓的了。
“嘶……”嬴昭昭倒吸一口凉气,委屈得眼眶都红了,他喘着粗气呻|吟道:“疼……”姜南景看了一眼窗台,见崽崽专心看着窗外那棵树上的小鸟,于是她绕到床的另一侧,这样就能背对着崽崽了。“忍一下哦,我帮你。”“嗯……”嬴昭昭的手指插|进姜南景的发间,他的脖颈向上仰着,不断地喘着粗气。姜南景之前玩的时候就尝过,这回尝起来,竟然别有一番滋味。嬴昭昭那里本就鼓鼓的,疼得难受,轻轻一碰都受不了,现在却被……,他更是难忍。他忍不住用气音说:“姐姐轻点……”因为她太用力了,像是要把他吃光一样。可她连一点甜甜还没尝到呢,当然要更用力了。姜南景腾出一口气,舔|舐一下下唇,往上挪了挪,贴在嬴昭昭的耳边,低声提醒道:“不许叫出声,崽崽在窗台前看鸟呢,你也不想被崽崽看到她爹爹这样xx的一面吧……”“嗯……呜呜……”嬴昭昭这回两只手都拉住她的大手,细碎的声音都被忍回去了。姜南景弄了半天,还是没有。再一抬头,见到嬴昭昭哭得一双眸子雾蒙蒙的,他闭着双眼,仿佛这样就能忍住。但他忍不住。没办法,真的太喜欢她了,只要是被她……,只要是闻到她的气息,只要是和她接触,总是会这样。真是没救了啊。姜南景仔细端详着xx。树上的樱桃已然熟透了。这种颜色的樱桃一向最甜最可口了。姜南景轻捻起樱桃,她都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果皮捏破了。她用指|尖绕着樱桃轻轻地打着转,同时释|放出信息素。“姐姐……快……”嬴昭昭压抑着声音喊着,他又怕引起崽崽注意,又怕姐姐听不到。姜南景觉得这回的时机差不多了,她用齿间轻轻衔住,刚一用力。汁水四溅。好甜。姜南景倒是头一回尝这东西。好喝,好听,好看,哪里都好。嬴昭昭终于……,他被巨大的欢愉淹没,他的眼神失去聚焦,只剩下朦胧的雾气。整个人都变得“雾蒙蒙”的,像是陷入了浓密的沼泽深林。他没有下坠到底,因为在被她托(压)着。这是她给的无尽的安全感。让他可以尽情的失控。姜南景一口气喝了个爽。喝到兴起突然意识到,这是要给崽崽喝的,她差点喝光了!她赶紧坐起来,见到嬴昭昭已经失去神智了。“醒醒,别陶醉了,我去抱崽崽过来。”姜南景捏了捏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