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伏城并不放在心上,听他此言,反而心里头还有些不太舒服,神色微沉了一些道:“我与皇兄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他怀疑谁也不能怀疑到我的头上来,即大人这样的话以后还是少说吧。”
即子箴一时语塞,只得与忘禅对视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
“景将军莫要见怪,我不过是好心提醒,怕陛下误会了您,想着您可以先行解释一番罢了。”
“皇兄自然不会误会我。”景伏城对他与景伏远的感情十分信任,这一点,忘禅是比谁都清楚的,毕竟对于景伏城来说,他唯二在乎的人,一是忘禅,另一个便是景伏远。
景伏城淡淡道:“我此生也绝不可能行谋逆之事。”
即子箴知道景伏城听不下去只言片语,便只笑了笑,没再继续说了。
忘禅也不打算自找没趣,只说:“回吧。”
刺杀
接近年关时,景伏城和即子箴完成了他们的此行任务,带着司马筠和她的两个贴身婢女打道回府了。和其他和亲的公主不一样,司马筠几乎没带什么金银财宝,只带了人。其中一个还是前段时间回去重新要的人,忘禅见她好生眼熟
那山贼纵然隐藏得再好,又肉眼可见的有片刻慌神。
即子箴提议道:“距离京城已不远了,先将人带回去,再慢慢审吧。”
景伏城不太赞同,瞄了一眼这一地七八个人,眉头拢起来,淡淡道:“何必麻烦,留个为首的带回去便是。”
司马筠诧道:“那其他人就这么放了?”
忘禅心中却是一坠,他几乎猜到了景伏城下一句会说什么。
果然,他连眼神都没动一下,平淡得好似在谈论今天是晴是雨一般,说:“杀了吧。”
连司马筠都被吓了一跳:“就这么……杀了?”
“留着不过也是祸害百姓。”景伏城说着,已将自己腰间那把剑抽了出来。
银光一闪,忘禅只觉自己的眼前被晃了一下,连指尖都在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