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我亲你吗?"他难得不要脸的问。
她被亲的模样狼狈,头发也有些散乱,有种丝绸被撕裂而飘荡的破碎美感。
发红的唇瓣一时无话,就是不由言说的害臊。因为下处正不由自主地阵阵紧缩着那发胀的硬物,像是不用说话,身体就比她诚实多了。
看着他得意的眼神,那可真气人。因此她在身下甩甩头发,就学着猫贴上他的身体跟手臂边上蹭蹭,甚至暧昧的抓起他的手,轻轻地舔他的手指跟吸吮,要不是她没尾巴,早就缠上把他给拿下了。
不过可能是男性自带的弱点,指上被吸吮的软嫩触感,跟似若无形的引诱,让他的脑子有瞬间的卡顿,下体的妄想愉悦几乎占满了他的理智。
他理不清头绪的把她抱回被榻上,怕她磕到这木板床会疼,就是他的言语之中熄了些温柔,多带了几分命令,"乖乖趴好。"
这男人一想起刚才商容舔他手指的模样,他就没心思在调情了。
他提高她的腰,把她的手臂给往后禁锢。
在光影下,她的身躯被微微的往后拉,背部瞬间弓仰起成美丽的曲线,背部上悬着丰乳,下至腰臀比足以勾引。
他的嘴唇在她的肩上轻轻一咬,没留下半点齿痕,倒是手掌扶住她的颈子微微抬起她的下颚,随着她颈子的热度,沿着颈外静脉至锁骨,以吻相贴的留下气息,扰的她皮肤起了一阵阵麻痒,像是季节性的皮肤过敏。
她的呻吟声随着被握含着的颈子,被闷在他的手指里,她呜咽,身子深处的酸麻像是带着无法抑制的醉酒迷幻。
肉体的畅快声,让他从鼻腔中发出勾人的喘息。
她的手指只能没安全感的紧紧地抓住前胸靠着的被踏,她看不见,却感受的到身后的男人正有序的喘着气,手掌却无序的握着她的腰,畅然痛快的顶弄着。
迭沓的肉体跟抽气声,被硬质棉被刷红的尖荷,丝毫没有一丝痛感。
因为比起微蹭破皮的痛感,被深顶到深处还看不到尽头的欲望,才更让人怅然若失。
"方逮我想"她的欲望夹带着呼气,传给了他,"老公求你了"
这男人本不为所动的性交欲望,却在一眼对上她的眼神,就总能轻而易举的被拿捏住兽欲。
他立马停下从她的身子里离开,让她翻过身环抱住他的颈子,像只小袋熊环抱着他。
正眼对视时,尽管害臊还多了一种坦情舒欲的痛快感。
她打铁趁热的抚摸上他的腰际,顺着微晕的暖光,她看见湿的淅淅沥沥的男性性器,就还对着她杵立着,她害臊的别过脸,"老公你帮我抽几张纸,我帮你擦擦"
这男人喘着气的捏着分开她的小腿,说着说着,像是有些着急了,生怕她临阵脱逃,"干吗擦?需要吗?你不想了?"
她讨好的紧紧抱着他的颈子,唇嫣气喘的把乳房紧紧压上他的胸口上,"想的,好想把老公的都吃掉。"
他持着性器,在外边胡蹭,刚才的不满足全然积累到现在,连情绪都被性欲冲击到多了几分狠意,"那你得乖乖的吃上一整个晚上。"
直面的凿入,让他们同时屏息的抽吸了一口气,头皮发麻。
她像是被悬吊着双手双脚,随着身上男人的摆动,她全身都在发抖,这大冷天的她竟吐出了一层薄汗。
环颈的热气透出一层薄汗,可是单凭着舒服想满足的交媾才刚要进入高潮。
她迷离的埋头亲吻他的肩,便紧紧地搂紧他的脖子,往他的体温蹭,连耻部也紧密的像是被用针线给死死的缝住,她像只因意外食到发酵的果子,所以得引醉意的湖边天鹅。
她难忘这男人射精前的放纵,总是能轻而易举的让她疯掉,因此她总能叁言两语就拿捏住他深层的露骨欲望,给了他义正言辞能发泄的借口,"干我吧!我是你的,怎么做都可以,求你了"
他一身小麦色却修长的四肢就压住白嫩细腻的身躯上,在这张简陋的木板床上,承载了他多年自卑的起源,顿时他有种关押不住的欲念,他想经由粗暴跟占有的欲望来挣脱掉自卑。
"我不忍了,可以吗?"他摸摸她红透的脸,小声提醒。
她没回答只是妩媚的亲他,身子里阴道的层层迭迭的平滑肌直接代替了她的回答,她们就像朵朵贪婪又贪食的食人花,紧紧束吸着男性性器,直到今夕何年。
她抚摸男人的脸,就紧靠在他的身上,他脸上微微出现的胡渣蹭的她有些刺,细条明显的肌肉磕的她有些颤抖。不过,她知道如果为了享受这种快乐,她愿意承受着无数次粗暴的撞击,直到疯掉。
就是那只奔跑在梦境里的小兔子,好像也不再害怕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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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过了,初春的冷空气又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