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意像是阳光底下,凭空出现的浅池水迹。
光彩鉴明,又见自性。
她像是那池水,承受着阳光烈日。
干烈,却又被这池水鉴镜照出自我。
从懵懂疑惑到心怀坦荡。
她疲累的闭起眼知道自己是喜欢的,而不仅仅只是想讨好他的性欲。
就跟她喜欢沐浴在阳光下被风轻轻吹抚,就像被拥抱着交流深处体温。
"喜欢吗?"
"喜欢。"
她声音很小,但是很肯定。
更是对望着彼此,用最温柔跟最坦诚的样子来抚慰彼此的需求,不论是情感还是生理都会在性爱中得以满足。
她没力气了,像是刚出生的兽崽,像还没法飞舞才刚破茧的蝴蝶。
这男人把她抱翻过身,在她耳边说着,"乖乖的。"
她知道这是只有她知晓的密语暗号。
她恢复些清明时,也有些羞臊。
只能伏低着头,抓着胸前深下折迭成豆腐状的棉被。
她跪伏着,在身后的男人还没继续过分之前,她没意识到这男人的兽性不是刚要结束,是才刚要开始了。
他从身后握住了她的右肩,手掌大的像是直接就吃掉了她的右肩膀。
才说完,倾刻间提起她的腰,一只长了茧的手掌从她的乳房抚摸到下腹,尔后又回到温暖的乳房,他的指缝往外叼夹起一只樱色荷尖,手指上的茧瞬间让敏感脆弱的乳尖变挺变硬。
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掌就束着她的手腕,在她的腰臀上情色的玩弄她的手指,就从她的身后亲吻她的耳朵,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把腿打开,要乖一些。"
她全身无力的只能用手勾着他的手指,像是在讨好跟撒娇,"老公轻一点。"
他的手掌从肩线往后她的裸背抚摸,"疼吗?"他问这句话时,早已经低头吻着她的颈子,同时狎压着她的腰,从她身后硬顶了进去。
上一秒滚烫的性器还在她的两腿间胡蹭,下一秒就扒拉开她的腿,直接穿心而入。
她瞬间被满占的脑袋像是缺氧着发昏,被插着断断续续往前伏着时,乳房被粗质的棉被弄的一颠一颤的,磨出一股颤栗。
此刻,性器被紧束的滋润感,让这男人顿时在她耳边发出,像是压抑到头终于爆发的舒服喘息,"乖乖的,我要干你。"
她被深抵着全然说不出话来,连呻吟都带着潮红的妩媚,一阵阵的抖动像是水波在湖中荡漾,她的喉中从深处发出的低声高频,像是被胀满的感觉足以让人满足跟昏聩。
她的眼睛被身后男人的手背抚摸,她闭着眼,凭着直觉别过脸去亲他的手指背。
方逮顺着手势放开了她的右肩,转去摸摸她的脸颊嘱咐:"会痛要说。"
说什么呀!她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埋怨的想,就把脸埋藏两条手臂之间。
这男人贴上来,把气息埋进她背上的肩胛骨,上半身的鼻梁在她背上肌肤轻轻的蹭,下半身像是与展翅而飞的蝴蝶,触角相触,亲密且相拥。
他轻轻地从身后握住她的颈子,亲她时很是温柔,手指在她的胸口抚动,也是很温柔的,从她的乳房上以指腹仔细的去挑选一粒粒,貌似含着白霜的蓝莓果。
就是可惜了,蓝莓果是最容易沾指染色的果粒,可能他才刚碰上,就这么的轻轻一捏,美丽的蓝色汁液就沾了手指。可是今会他的手指腹并没有被染了色,反而把她的莓果粒给捏红了,引起了一阵阵的动情反应。
因此她耳酣脸烫的转头撒娇,就目若浅池,眼带流光的看着他,貌似动情的舒张扭腰,"老公,你亲我嘛!"
他的身体贴紧上来,手掌瞬间握含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乖乖的侧过脸来,像是捏着手里的小麻雀,他不敢用力,却粗暴的一口又一口的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