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皱了皱眉,“随便你。”
他琢磨了一会儿,想拉进两人的距离,“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些,过几天,我们一起去农场农家乐怎么样?”
杭晚霰手上动作没停,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只是鼓捣多肉,可我不会种田,我还是不去了。”
夏抑视线一直盯着她忙碌的背影,他问她:“我提议哪里你都说不去,你只是不想和我去吧?”
杭晚霰一想到被限制了出行,只能夏抑恩准她去哪里,她才能去哪里。去哪里无非就是换个地方跟他造人。
她现在没办法对他有个好脸色,敷衍道:“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杭晚霰一直思考如何才能重获自由,她真的不想待着这里每天和夏抑造人。
夏抑心中也攒了不少闷气,太阳穴又跳了跳,他将手中的玻璃杯递了出去,“你出了很多汗,喝点水吧。”
杭晚霰依旧没抬头,“我不喝,你进去吧,外面很晒。”
她想晒黑了晒丑了,晒得满脸斑也好,倒一倒他的胃口。
她和他说话的时候,就不能看他一眼吗?
夏抑盯着手中握着的玻璃杯,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
接着,他耳边传来聒噪的声音。
看吧,没人爱你。
你已经惹她厌烦到这种地步了,她不喜欢最真实你的,她唾弃你,厌恶你。
你将她锁在身边又能如何?她有机会她一定会离开你的。
你和我一样,不配得到任何的爱和陪伴。
……
夏抑握住玻璃杯的手因愤怒而颤抖,手缓缓倾斜,玻璃杯里的苏打水漫出杯沿,立刻没入到地上被泥土吸收了,在高温环境的快速蒸发下,一滩水渍慢慢消失了。
两人僵持在院子里,双方都缄默了。
突然。
“我——让你——闭嘴!”夏抑将玻璃杯砸在了地上,他对着身后咆哮。
他歇斯底里道:“我让你滚,听不见是吗?你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见夏抑对着空气喊。
杭晚霰被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她慌忙扔下铲子,挪动着脚步缩到了角落默默观察夏抑。
夏抑又在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