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又好气又好笑:“如果我这么对你,你气不气?”
这狗男人惹了她,还要让她不要生气?
宇文诀一本正经。
“如果宁宁点了我的穴,只为了吻我爱我,那我高兴还来不及。”
无耻至极的话被他说得一本正经。
姜宁耳朵却忍不住热了起来,啐道:“真不要脸。”
宇文诀勾唇,笑得俊朗迷人。
“不及宁宁三分功力,中秋那晚,宁宁可是主动至极,要了又要呢。”
姜宁俏脸“腾”地一下烧红,气得结结巴巴。
“那晚我喝醉了……”
“人都说喝醉了会烂醉如泥,你既能动,就不算喝醉吧?”
宇文诀眼底噙着笑意,忍不住作弄她:“怕不是故意借着酒意……”
姜宁又羞又恼,恨不能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晚的事,过后她也记得一些。
宇文诀也不算诬陷她,那晚她确实大胆张狂,放纵至极……
以至于后来,她都有些无法面对自己,故意把那晚的事掩埋,装作不记得。
可这狗男人,总是要提醒她,让她面对真实的自己……
“宇文诀,你最好一辈子困着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姜宁咬牙切齿,眼尾红红地盯着他。
宇文诀眼底掠过不明的情绪,却抬手解了她的穴道。
“你若真想动手,那就动手吧,本王绝不反抗。”
姜宁翻身压在他身上,高高地举起簪子。
宇文诀深不见底的黑瞳望进她眼眸深处,眼底受伤。
姜宁眉头拧了拧,道:“你别看着我,我不喜欢被人看着时杀人。”
“好。”
宇文诀听话地闭上了双眼,竟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姜宁手指颤抖,反而下不去手了。
她轻叹了一声,咬唇开口:“宇文诀,你最好别再有过分的举动,否则……”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男人却揽住她的腰翻转局面,重重地朝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他呼吸急促,低沉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否则如何?宁宁心里有我,断然不舍得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