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诀玩心大起,挑眉道:“宁宁不是神医吗?不如给本王看看?”
姜宁冷笑,手指闪过寒光,两根银针朝他身下刺去。
“可以啊,治好治治这坏根。”
见她来真的,宇文诀心底一惊,大手扼住她的手腕,隔着锦被把人压制住。
隔着秋被,那里却依然坚硬如铁,不容人忽视。
姜宁俏脸染红,水汪汪的凤眸瞪着他。
“无耻!”
宇文诀挑眉,打量着她指间的银针:“果然身怀秘宝,这银针是从哪里来的?”
姜宁这才发现露了破绽,咬唇道:“什么哪里来的?我一直藏在身上,作防身之用!”
宇文诀夺多了银针,眼底一片晦暗。
“那本王可要好好检查检查了……”
说罢,抬手点了她的穴道,姜宁顿时僵在床上,动弹不得。
宇文诀把锦被扔到了一边,单手挑开了她的寝衣。
炙热的眼神描摹过她的眉眼唇鼻,一路往下,落在那锁骨和雪白上。
姜宁脸色羞红欲滴,咬牙恨恨地道:“宇文诀,你要是敢动我,你就死定了!”
就是追到天涯海角,她也要把这狗男人挫骨扬灰!
听到她凶巴巴地威胁,眼底晶莹的水光,宇文诀心底一软。
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口,低声喟叹。
“吓到了?”
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怎么可能真的动她?
在她心里,他就那么坏?那么不值得信任?
姜宁确实吓到了,眼泪从眼角滑落,鸦羽般的长睫被泪水打湿,变得一簇一簇的。
她眼尾通红,菱唇紧紧地抿着,可怜又可爱。
“给我解开穴道。”
宇文诀沉默了片刻,只轻轻地拥着她:“不解。”
姜宁再次道:“解开!”
宇文诀捏了捏她的脸:“不解,解开你要杀人的。”
姜宁这脾气,怕是真的要废了他。
他还年轻,才不想变成不举的废人。
姜宁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瞪他:“狗男人!给我解开!”
宇文诀无辜地看着她。
“那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