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血被抹开,艳丽的?红在黑暗里格外显眼。
纪宴晚感?受着丝丝铁锈味钻入鼻尖,黑暗中她只能看见?傅岁和那双疯狂的?暗红瞳孔。
她能做的?,也?是唯一能自我决定的?,闭上了眼。
任凭傅岁和将血液在她的?唇瓣上摸匀,然后沾血的?指尖抵开牙关,探入口腔。
异物的?入侵引起纪宴晚的?阵阵不适,可是她现在行动受限,除了忍受别无?选择。
傅岁和似乎并不满足与?她的?沉默,原本受伤的?一只指尖又增加一个?进来。
一上一下夹住纪宴晚的?舌尖,似乎捏住的?不是舌头而是纸巾。
指腹在舌面?上轻轻剐蹭过去,引得纪宴晚忍不住战栗。
灵巧的?指尖钳制住软舌,似逗弄又似引导,纪宴晚只能屈辱的?闭上眼任凭指尖在口腔肆虐。
津液顺着半张着的?唇滑落,滴到地面?上。
纪宴晚的?羞耻心在此刻爆棚,她恨不能原地死亡结束这一切。
时间一下变得漫长?。
等傅岁和终于面?对死尸一般的?人?感?到无?趣后,纪宴晚又被强行推进了笼子里。
傅岁和将笼子关上,冷冷一笑:“既然姐姐不饿,那就?不吃了。”
“姐姐什么时候饿了,我就?什么时候再来喂你。”
铁笼子上锁,啪嗒一声斩断了纪宴晚对外界的?所?有挂念。
眼前再次陷入黑暗,纪宴晚只觉得心如死灰。
她无?力地瘫倒下去,眼前这个?走向已经完全往不可控的?方向狂奔了。
纪宴晚现在只乞求那倒霉孟家峪能发现她好几天不去上班后找上门来。
等她出去第一件事就?是跟傅岁和结束婚约关系,然后躲得远远的?,再雇七八个?保安保护自己。
好在傅岁和比较良心是并没有给笼子通上电,纪宴晚靠在笼子上并不会被电到。
失去光明和时钟,时间仿佛被人?按下暂停键,纪宴晚盘腿坐起来,恶心地呸个?不停。
口腔里满是血腥味,纪宴晚恶心得直皱眉。
干呕了一阵后终于觉得口腔里的?血腥味散去了几分?,刚刚被傅岁和手指触碰过的?舌尖有些发热。
纪宴晚皱着眉平复着心情,她尝试着再次呼叫系统。
可是依旧只有空荡的?忙音。
谁能告诉她,现在傅岁和到底是想要什么?傅家已经倒台,傅岁和的?仇也?已经报完了,按道理说自己对她的?用处也?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