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微滞,真冬抽出手来。
“我可能,不是很懂。”
松雪融野却不放过,又抓着你的手与你畅叙衷肠:“别人教了我八百遍什么恋什么情,我是半个字都理解不了的,可现在,现在……”
“可你现在都理解了,因为她?”
她一颗心打一开始就不在这,可当那些刺耳的字眼果真说给你听了,真冬顿感头晕目眩。
“她哪里好,你跟我说说,我也理解理解。”
见你来了兴趣,她真跟你忸怩起来,搓着手心把情意诉得极慢,生怕你听漏了般,“与其说她哪里好,不如说是我很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情意,猜都不用猜。”
“那换个人对你诉猜都不用猜的情,你不也能喜欢上?”
“你说得很有道理!”松雪融野眼睛一亮,歪头细想一会后又道:“但也没道理,冬冬,但我又说不出为什么没道理。”
真冬将不屑堆了满脸。
“或许喜欢这事,本就没道理可言,冬冬。”
“她会做饭吗?”
“不会。”融野甩头甩得利索,像全身透湿的白毛大狗子抖水。
“她会画画吗?”
头又左右甩了甩,甩了一半融野却补充道:“就素养而言,她算画得好的。”
“显贵的消遣罢了。”
“我说了你肯定不信,下回我带给你看。”
“我才不看,又没我画得好。”转身抱臂,真冬是半分都懒得看松雪融野了。
“那自是不如你的,冬冬,但你这个比法就是欺负人了。”
真冬并不听劝,闷气犹撒在话语里。她抱臂于胸前,任谁看了也知此人对那纪州黑皮成见颇大。
“那她也没什么好啊,个子大又不能当饭吃。再说了,纪州佬,口音那样重,说话你也听不懂啊。”
“冬冬……”
这下就是笨如她个憨瓜也看得出冬冬心有不悦了,融野深刻反省,耐着性子解释给她的冬冬听:“冬冬,你与她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人。”
“不一样。”
坐近了些,融野柔声宽慰:“自是不一样的,你是你,她是她,世上哪有一样的两个人,你说是——”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手叫真冬生生掸了去,融野小小吃痛。
哪见过冬冬此等火气,她被唬住了,又迅速鞭策脑袋瓜子苦思惹冬冬生气的原因。
“对对,你说得对,不一样,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