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墨有一次因好奇而凑过去尝了一口,苦到整张脸都扭曲。
她忍不住问,“褚逸清。”
褚逸清掀眸,“嗯?”
简墨:“你们霸道总裁是不是都喜欢以折磨自己为乐?”
褚逸清轻笑,看向她,饶有兴味的语气,“比如?”
简墨:“比如早起晚睡,还有,”她努努嘴,示意他面前那杯美式,“甜的不吃,非要喝这种随便尝尝,就觉得很难以形容的东西。”
褚逸清却好似来了点兴致,他坐直身体,双手交握,眉眼稍扬,低笑一声,说,“形容看看?”
“嗯……”简墨闻言思索半晌,描述道,“充满着一股be的味道。”
“be?badending?”尽管褚逸清并不太了解这些,但不影响他很快便顺着简称猜测其含义。
简墨点一下头,认真说,“没错,就跟be一样,明明是苦的,但你们喜欢的人就很上头。”
许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形容,褚逸清沉思半晌,禁不住笑出声,他看着她,几乎是克制着自己,才没有立即起身去揉她的头。
他只是坐在原位,面色如常,唇角稍弯,点头道,“有意思。”
简墨骄矜哼一声。
回去的路上,她好像猛地有点抓到自己脑中那根没理出的线在哪里了,她偏头问一旁的褚逸清,“你觉得楚泽这个人怎么样?”
褚逸清闻言理了理衣袖,偏头看向她,有些意味不明的语气,“怎么?”
简墨有点犹疑,“就是忽然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
“就那天我车不是坏了吗,后来遇到他,但我刚刚忽然想到,他回楚家似乎不是往那个方向……”
“你觉得这事跟他有关?”
“也不能这么说,但那批货的确一直都没到,这事挺反常,然后他出现得不能说巧吧,但我好像总觉得不大对……”
简墨继续说,“我跟他们家合作这么久,按理说,他没道理到上次才发现,而且我们认识的时候是有看过对方的资料的,他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工作室与哪些厂商有过合作,就算不知道,那么长的时间也总该想起来……还有车怎么开过去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就出了问题?”
“这些事怎么想怎么怪,过分的巧合……”
还有,还有那段似是而非的对话,就好像故意讲给她听似的。
但这段简墨没有说。
褚逸清听罢沉思片刻,倒是没想到这一方面,但人心难测,他启唇,缓声道,“我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