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立马闭嘴了,一句话也不说、顺从地用温毛巾将罗莎琳身上凝固的蜡液清理干净。
罗莎琳随着情欲的驱动主动前后摇摆着腰肢,眼罩被她自己揭下,顺着她手臂一路滑落到地毯上。
窗帘早已被拉上,茶几上烛光昏暗,她一下就适应了眼前的景象。
莱恩在她身下,浅笑着递给她点燃的低温蜡烛,把自己交由她任她处置。
卢卡斯则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用手指侍弄着她的胸乳,挑逗间是平时少有的温柔。他含起一块冰块,由罗莎琳的肩胛骨一路吻到她的腰间。
冷得刺骨,但此时她与他共感,情欲与刺激都是一同享有。
罗莎琳手执燃烧的玫瑰,烛蜡滴落在莱恩的腹肌上。一滴。再一滴。
又痛又痒,像爱上她一样。
肌肤相亲,欲罢不能。
次日早晨。
罗莎琳漫无目的地穿行在弗曼的老街上。无名氏留下的纸条上没有任何可以被解读出的线索,她自然也没有既定的目标。正如在瓦莱西亚时一样,那个人应该会主动送上门来。
酒店的早餐很合胃口,餐厅里都是来参加INTERPOL年度会议的国际刑警、各国官员,或是他们的家人。卢卡斯和莱恩用过早餐后便前往INTERPOL的总部,她一人正好也方便行事。
路边停着三三两两的车,老街的石板路上还没什么行人。
她准备踏上斑马线时,红绿灯一下子转了红。她停在人行道旁,路边的货车发动机还点着火,她感觉得到涌来的热浪和引擎低沉的运转声。
她张嘴,冷到能哈出来一口白烟。
身边走来两个人,小女孩拉着大人的袖子:“终于甩掉那些保镖了。今天我不想上课,老师,我们在城里面逛逛吧!”
罗莎琳闭上双眼摇摇头,又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小姐,骄纵的样子让她想起珍妮特。
珍妮特。昨天的邮件里她说她最近过得不错,虽然没有办法回到塔尔,但用着各种伪造的身份也并无不太方便。
绿灯亮了,家教老师牵着小女孩穿过斑马线,罗莎琳也迈出脚步。
身边的货车突然发动,向后直冲过来。
罗莎琳和货车本就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失去意识前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