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至高?无上的只?有皇权,顺者昌逆者亡。
谢闻接到舅舅的信,自荐
次日,姜浮本来打算去找人问问情况,没想到半路却被谢闻拦住了。
“阿浮,我有事情找你。”
他今日居然没和刺史去官衙。姜浮想扭头?就?走的,但看到他红成一片的脸,停下来脚步,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脸能红成这样??
看到姜浮停住,谢闻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拉着?姜浮的手,往她原本住的那间客房里走去,还鬼鬼祟祟四处观望,十分怕被人看到。
姜浮更好奇了。
谢闻把门?关上,顺便插上门?栓,又快步走过去,把窗户也合上。
春意的喧嚣被都被隔绝在外了,房里面的春意却都集中在了谢闻脸上。
他脸皮简直热得要融化掉,声音低哑得很,“阿浮,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不是想……看那个吗?今天?想怎么看都可以好不好?”
姜浮心里失笑,面上却故作不懂,“什么?”
谢闻脸更红,但具体是什么,他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她,害羞中又带着?谴责。她居然?这么快就?忘了?
他摆出这么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姜浮终于忍不住,搂住他脖子。突然?靠近,他果然?身体轻颤。
这个角度,姜浮亲了一下喉结,谢闻受惊想坐起来,又强压着?反应,只能眼睛红红地看向姜浮,像是弱小只能卖弄可怜的小兔子。
姜浮恶劣道:“我才不要看,丑死了,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谢闻吃惊,委屈道:“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姜浮道:“上次是怕你难过,我故意哄你呢。我现在心情不好,就?不想哄你了。”
谢闻又气又急:“你又骗我……”内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完了,阿浮觉得这个很丑,那等?他们成亲了,该怎么办……
姜浮得意道:“就?骗你怎么了?”话虽这么说,手被不老实往他衣服里伸,这可是天?赐良机。
春衫薄,很轻易地摸到了胸部的肌肉,姜浮想,原来男人?的胸也不是平坦的,虽然?起伏不大就?是了。
总还是隔着?层里衣,姜浮不太高兴,发号施令,“你松松上衣。”
谢闻本来还沉浸在忧伤里面,没注意到她的揩油行为,她一出声,才恍然?回神。并没有如她的愿,反而紧紧衣领。
姜浮看他如此不配合,有些生气,“你刚才不是说,想怎么样?可以吗?你又说话不作数?”
谢闻回想起来,这次的目的,放在衣领处的手抓紧,又松开,不情不愿得还是松了上衣,让她的手更方便动作。
姜浮眉眼弯弯,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他的脸:“真乖。”
手如愿地伸进去,触碰到温热的皮肉。两相比较,姜浮的手又软又凉,经?过的地方,忍不住一阵战栗。
从不算平坦的胸部,在到线条分明?的腹肌,姜浮用手量了两,轻声道:“殿下的腰果然?很细。”
谢闻用手捂住她的嘴,近乎哀求道:“别说。”
姜浮很顺从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谢闻恍若劫后余生,松了一口气。
姜浮看到,又有点不满:“不就?摸几下吗?你之前还亲我呢,我都没和你计较。”
谢闻反驳:“我可没有亲你别的地方。”
姜浮望着?他,似笑非笑,状似好意提醒道:“你忘了?之前在马车上……”
谢闻立马想起来,那日在马车上,他中了药,雪白脖颈和肩膀,他都一一尝过。这么一想,血气上涌,本来就?不安分的某些思想立马活跃起来。
姜浮恍若未觉,给?他泼冷水,“快走吧,等?一会儿阿兄找不到人?,肯定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