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想过,人进了墓地,他就一会会儿没见,出来却是晕着的。
说出事就出事。
他不跟着,要他怎么放心。
真恨不得把人拴在身上。
沈焰:“跟踪这两个字多难听。”
过去的记忆在脑海里似曾相识的重现。
时竟听见门口的动静,在时宥和医生进来的同一时间,放了水杯,开始赶人:“你可以走了。”
沈焰正打算把空间让给医生,听到他的话,起身的动作一僵。
紧接着,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什么叫我可以走了?你赶我走?就因为我跟着你去了老宅?”
时宥毫不留情地道:“让让,你挡着医生了。”
沈焰深吸气,有外人在,他不好发作,只能忍着站在一旁等时竟做完检查。
可就只有这么一点短短的检查时间,却煎熬得让他心底生出了一股慌乱。
一股他不敢往深处想的心慌。
好在很快,他就安抚了自己。
要是放在过去,时竟做不到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讲话,不会是那种可能。
时竟做完检查,认真听完医生的叮嘱,余光瞥见沈焰上前想对他说什么。
他一掀被子,躺进了床里,翻身背对着身后的人:“我想休息了。”
沈焰上前的动作僵住。
时宥本想好好地问一问时竟。
晕倒前看到了母亲的墓碑,不可能会像是现在这样风平浪静。
但是看到他要休息,只好把满心忧虑吞回肚子里,作罢。
时宥转身出去,打算找医生好好聊聊。
沈焰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等到出了门,他背对着门,反手关上,拦住了要走的时宥:“时竟晕倒前,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时宥脸色难看:“不关你的事。”
“想我哥好好的,你就离他远点。”
“你——”沈焰除了在时竟面前,脾气是一点克制不了。
如果不是看着时竟的面子上。
沈焰忍了忍:“商榆白。”
时宥离开的脚步顿住。
回头间,听到沈焰深恶痛疾的声音:“时竟晕倒之后,为什么,他也在?”
时宥对“商榆白”这三个字,涌上怒火完全成了条件反射。
然而发怒前,对于沈焰知道商榆白这个人,他还是讶然了瞬。
时宥厌恶地皱眉:“你认得他?”
沈焰避开他的问题不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