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脉,心脉受损,时日无多,她当时以为是他做了手脚,心灰意冷,便请旨和离。
和离后,又出家去了。
走时孑然一身,那盆花都不曾带的。
他那时还不曾纳妾,自然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花归了先皇后,花开那日,先皇后第一次犯病。
承恩公才起了疑心。
把那花讨了回去,着人好生培育,竟然培育出了不少,只是花色不够纯粹,花朵也小了许多。
但终归量多。
他倒是未同盛国公合谋什么,只是盛国公夫人宁氏同承恩公夫人,私下往来,不知两人如何谋划的,承恩公夫人竟偷偷送了十几盆花去盛国公府。
言语至此,竟然痛哭不已,只说自己从未害过亡妻与子女。
水溶冷笑:“他不能死,可也不能活了。懂?”
李青河郑重拱手:“懂!”
推开门,这是要亲自去动手了。
水溶也不耽搁,另坐马车回了靖安侯府。
同黄院判商议。
还未开口,尚且熬夜等着的黄院判便一脸笑意:“那王八肉竟然真有些用的!”
原来晚膳,陈嬷嬷给林宥果真喂了一些乌龟鱼汤。
黄院判拿了书晚膳后回来,随手诊脉。
发现竟然有了那么一丝好转。
“这么说,就能拖住了?”
水溶也欢喜,此去西北,一来一回不少时日,只怕林宥等不到。
“那就把那些乌龟都要过来。”水溶道。
又突然想到了宏文寺方丈给的鱼。
“可是一起炖了?我怎么觉得或许不在乌龟,在那些鱼呢?”
“我只顾着欢喜,还真没去仔细看过,我这就去看。”
水溶陪他去了,却没查出什么。
两人都喝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