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靖安侯府,他立刻同萧一商议夜里怎么绑承恩公。
又如何审问。
“你们都未必审的了他。他若是知道我们的用意,没准会认为我们投鼠忌器,根本不敢杀他,反而死扛着不说。”
“那怎么办啊?”李青河着急。
“扮鬼你会吗?”水溶道。
“啊这?”
“我王府里有个屋子,弄了个鬼屋,萧一把他弄到那里去,然后就…”
水溶低声说了一番。
“那得找几个丫鬟?”
“不行,寻常丫鬟做不得,去忠顺王府借,他那里戏子最多!”
“是!”李青河赶紧出去了,这事他得亲自去。
晚膳前。
水溶浩浩荡荡几辆马车又回了王府。
他陪太妃用了晚膳,只说晚点还要回靖安侯府。
太妃又唠叨叮嘱了一番,才让他离去。
他打发了人带着他的车架回了靖安侯府,自己却根本没走,也没回正院,而是去了园子旁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等着了。
还差一刻钟子时,萧一扛着一个人到了。
水溶自窗边点头。
萧一就把人放进了隔壁的屋子。
一时间鬼声四起。
李青河也很是紧张的在水溶旁边等着,原以为会等许久,谁知不过子时一刻。
鬼声就停了。
竟然已经诈了出来。
那花竟然是林宥的母亲自家乡带来的,长在她家附近的山崖上,虽不曾见到开花,可也十分喜爱叶片之奇特。
她的父亲便亲自给她挖回来了一株,当初似乎山崖上还留了一株。
她为解思乡之情,才千里迢迢带这盆花来了京城。
可这花来了之后,只开了一次,夜里盛开,清晨便谢了。
第二日,她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