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咖啡厅,霍树言显然还是一副生气的样子。
俞楚习主动和他找话题聊天,他也是爱搭不理的样子。
他这副样子,一直持续到他们回到了霍树言的家。
俞楚习甚至没有心情去看这个家是什么样子,她几个深呼吸后,对霍树言下了最后的通牒:“霍树言,你是想要吵架还是冷战,你说出来。”
霍树言垂下眼眸,看了她一眼,半天,只冷冷地哼了一声。
俞楚习气笑了,“你不要摆出这样的脸色给我看,仿佛我已经是一个出轨的女人。如果这么不信任我,那…”
她终究没有说出“那”之后的话,最后说道:“今天晚上,分房睡吧。”
说完这句话,就甩开了霍树言的手,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的管家:“给我找一间客房。”
那管家看向了她身后的霍树言,俞楚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在这个家里如果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那我今天去外面住。”
她话音刚落,霍树言就冷冷地说:“她说话就代表我说话。”
他这句话显然是对管家说的。
那管家立马恭敬起来,领着俞楚习去了二楼的一间客房。
他本就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如果可以,他甚至要将俞楚习的房间安排在主卧旁边,可惜,这间房子的主卧在三楼,而且是整个三楼。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将她安排在二楼那唯一一间客房。
俞楚习进到房间里,气还没消。
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就无比想念可爱而贴心的女儿,比这个“大儿子”省心多了!
她没想到,她的贴心小棉袄,主动给她发来的视频,接通视频的第一句就是:“妈妈,我想你啦!”
谁能拒绝这样一个可爱的、贴心的、漂亮的小姑娘呢。
至少俞楚习不可以。
她的坏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大半,夹着嗓子和随心小朋友说道:“妈妈也好想你呀。”
两个人互相说了半天的思念之后,随心靠近摄像头,屏幕上只能看见她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巴,小声地说道:“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
俞楚习觉得好笑,也跟着放低了音量,主要也是害怕随心离手机太近,她按照正常说话的声音,会吵到她的耳朵:“什么秘密呀?”
“刚刚爸爸给我打电话,他哭了。”
首先,俞楚习不相信霍树言会哭,他只会将卧室的那些件件价值不菲的东西摔个稀巴烂。
其次,霍树言更不可能当着孩子的面哭。他不要面子的吗?
但是俞楚习还是顺着随心的话问道:“他为什么哭呀?”
“因为他惹妈妈生气了,但又不好意思和你道歉,所以他就哭了。”
俞楚习已经猜到,霍树言估计刚刚立即就给随心打电话,让她当说客,但是他一定没有想到,随心会以损害个人形象的方式,来为他说话。
这时,电话里传来霍无量的声音,“随心,该上课了。”
看来,哪怕是去太爷爷家里住,该上的课一点都不能少。
俞楚习又和她说了几句话,便挂断了短话,让她去上课。
挂了视频,俞楚习想到刚刚随心说的话,还是觉得好笑。可能在孩子看来,一个人只要哭了,那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但她没有想到,大人不会用哭来解决问题,甚至会觉得那是一件很难堪的事情。
如果说,俞楚习有什么习惯,那大概就是她会时不时的录下随心的一些东西,有时候和随心视频,或者打电话,也会不由录下来,她之前错过了太多随心的成长,所以她会不自觉地想要记录下来,然后反复观看。
所以,刚刚随心的那一段话,已经作为视频保存在了她的手机里。
她想要发给霍树言,但又不想让他觉得是自己先服软。
她拿着手机,琢磨着这个问题,甚至忘了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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