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三人,走到一处典雅的欧式建筑前,几个保镖样式的人将江任安拦在门外,俞楚习跟着霍树言畅通无阻地朝里走去。
俞楚习回头看了一眼江任安,他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被拒之门外的感觉。
他正在和那个保镖不知道说些什么。
霍树言捏捏她的手,让她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俞楚习开始观察起这里,这里的装饰处处都透露出纸醉金迷之感,很多她曾经在拍卖会上见过的珍品,都出现在这里。
甚至一些价值连城的孤品,都出现在了这里。
哪怕有这么多好东西,却相得益彰,并不显杂乱,也没有什么被夺了光彩。
可以看出,她不仅极其富有,还颇有品位。
俞楚习也只是用余光匆匆一瞥,并不会不礼貌地一直盯着看,她目不斜视地跟着霍树言向一间拥有繁复花纹的大门走去。
她原以为这扇门之后又是一间客厅,没想到,这个后面就是霍树言母亲的卧室。
于是,猝不及防的,她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
她今年应该已经50多岁,但那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她第一眼就被她那惊人的美貌震撼到,下1秒又被她身上的气质深深吸引,那种孱弱的、神秘的、矜贵的,超然的感觉,竟然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如果说Alaia还带着几分可以接近的柔和,那这个人,尽管孱弱,依然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真正的圣洁。
她看到了霍树言,招了招手,“来了。”
“母亲,现在感觉怎么样?”霍树言带着她走近,低声问道。
听不出多少关心,但也绝不是他对待外人那种丝毫不放在眼里的漠视。
“并不好。”说这不好,但霍树言的母亲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不出这是一个即将走向死亡的女人,她看了一眼俞楚习,淡淡说道:“你该出去了。”
霍树言皱皱眉,想要说什么,俞楚习微微一笑,拽了拽他的衣袖,“我先出去。”
然后,她又礼貌地朝那圣洁的女人一笑,转身出去。
Alaia这一生,似乎就是在外在上模仿这个女人。
但不知道,她们的内核能有几分相像。
接触的时间太短,但她似乎觉得,这个女人,有着…
俞楚习兀自低头笑了一下,有着极度的自私,再放在她身上,很难说这是一个贬义词。
她不在乎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刚刚她的眼神似乎就是在说:我的儿子,经我的赏赐,你才能进来一窥我的面容,而她,又算什么呢?
她不敢走太远,就在这门口站着,尽量让脑子放空。
听到脚步声,她也并未回头,但那脚步声突然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就算如此,她依然看着门上的花纹,让自己的脑海去描绘那线条,不然,她的脑海里全是刚刚那一幕,全是那个女人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太吸引了。
只要见一面,真的很难忘记,只会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这样的画面。
直到那熟悉的声音,轻轻地叫出了那一句:“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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