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辛听着这话,毫不犹豫的就捧着傅恒郢的脸亲了一口。
这一口亲得很响,“吧唧”一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
“还不够。”傅恒郢说。
郁辛就又亲了一口。
傅恒郢还想说不够,郁辛这一次却没有亲完一口酒停下,而是捧着傅恒郢的脸,亲吻了一下又一下。
从脸颊到鼻尖,再到嘴角,最后是唇瓣。
这吻得密密麻麻,一个接一个。
郁辛何曾这样主动过,傅恒郢的的呼吸在这一刻就已经乱了。
他伸手紧紧扣住郁辛的腰,将郁辛与自己的距离拉近。
傅恒郢仰起下巴,当郁辛的吻落在他喉结的时候,这一切都注定推向最高潮。
他的手从郁辛的衣摆下伸入,抚向郁辛腰间敏感的软肉。
他熟练的的动作着,询问郁辛,“什么感觉?”
郁辛眼睛已经空了,他抓着傅恒郢的衣角,说:“好热。”
“那要怎么办?”傅恒郢问郁辛。
郁辛脑袋反应不过来,疯狂的摇头,“不知道。”
傅恒郢说:“我帮你好不好?”
“好。”郁辛回答。
在迷迷糊糊间,郁辛的扣子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解开。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有些来不及了。
郁辛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傅恒郢问他。
“还要我教你怎么记住题目吗?”傅恒郢咬住郁辛的耳垂。
问题回到了最原点。
郁辛点了点头,在许久以后,他从酒中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做了一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这一夜,在此起彼伏的高潮间,郁辛听着傅恒郢在他的耳边,念了一整晚的马克思和毛概。
的确,印象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更一章,工作太累了……
第98贪婪
两天后,傅恒郢按照约定带钱爷爷去医院检查。
一系列身体检查下来,医生说老人家就是年纪有些大了,各方面系统退化,免疫力不如以前,大问题没有,但是也要多加呵护注意。
傅恒郢听着这话放下心来。
回去的路上,钱爷爷捏着检查单,眯着眼看着上面的数值。
“一转眼我都八十了。”钱爷爷说这话时语气很平淡,但傅恒郢却是听出了几分叹息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