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荔晚倒在床上,有些苦恼地想。
总不能为了知道怎么正常地谈恋爱,找个别的男人试一试吧?那靳长殊不得发疯啊?
一想到靳长殊发疯,宋荔晚忍不住打个哆嗦,连忙把这大逆不道的危险想法,给清理出了脑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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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宋荔晚等待多久,靳长殊很快便安排好了一切。
这里叫做桑班度,在当地的土语中的意思是,神落下的一根汗毛,隶属于大南,是大南同蒲来、中国的交界处。
因为地形细长,环境复杂,向来是三不管地带,也因此滋生出了极其繁茂的走势业,各地的军阀、军火商人、掮客、雇佣兵,将这片狭小的土地,孕育出了超过它本身应有的黑暗的繁华。
而这里,距离大南的首都湄南市只有两小时的车程。
作为在和平世界长大的宋荔晚,很难想象出这里的杂乱无章,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政丨府能够容忍,在首都这么近的地方,居然有一片无法掌控的地区。
靳长殊对此,倒是轻描淡写:“东南亚多的是这样的地方,就说蒲来,若不是百年前阮家人狠狠立了一波威,将所有不服他们的势力斩草除根,如今不会比这里干净多少。”
车辆在市区外行驶时,还能勉强保持速度,一进到城中,狭窄的道路两侧,全都是各色的小摊,摆放着颜色艳丽而粗糙的手工制品,还有许多奇形怪状,宋荔晚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果实花朵。
当地人皮肤黝黑,因为天气炎热,穿着稀少暴露,涂了油一样巧克力色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滑腻的光,他们大多赤足,或者穿着拖鞋,想要找到一个衣着完整的人,都是一件很费力气的举动。
大概是因为车子太过显眼,不少人都看了过来,在看到车子的牌照之后,却又连忙畏惧地收回了视线。
在这样的地方开车也很费力,哪怕车中冷气打得极足,司机额上仍是出了汗。
一旁靳长殊忽然对他说了什么,因为是当地方言,宋荔晚并没有听懂,司机却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
不到三分钟,便立刻有几名穿着制服的高大男人从巷子中钻了出来,吆喝着堵在车前的人,让开了位置。
宋荔晚纳罕:“你怎么连这里的话都会说?”
“随便听听就会了。”靳长殊倒是没有自骄的意思,“这里的方言脱胎于古闽南语,同现在的粤语有一定的相似性,我记得你会粤语,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
宋荔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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