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长官。”
“都这种情况了还想着勋章!看看你周围吧,你身旁躺着的是189突击炮旅最好的炮手,现在的你就是个光杆司令,就不说队里的突击炮,当年的炮兵学院的四人队就剩两个了,等我什么时候死了,你就靠着那装填手小孩去抢那些花里胡哨的铁饼吧!”
“操…”派依芙一脚就踢在了驾驶员腿上。
“晒色,混蛋,踢我干嘛,没看到我在修东西!”
“你知道我干嘛踢你?你真想和我叫板吗,下士!”
“跟你叫板有个屁用!”
“嘿,嘿,别吵了,长官,联系上wss5维京师维斯特兰团了。”
少尉这才停止争吵,拿起了听筒。
“确认,伯劳3号存活,现在接替成为伯劳1号,但在继续战斗前,似乎有点小麻烦需要处理。”
“混蛋派依芙,从学院开始就老是打我。”驾驶员并没有想停嘴的意思,继续和车长对喷,但派依芙似乎并不想理她。
“那是因为你就是个低等生物,一个犹太人,一条狗,天天在我面前叫,不用拳打脚踢不知道谁是老大。”
“法克迪克,派依芙,我可警告你,别这样说我,既不是狗,更不是犹太人。”
“你要说你的丹麦话,呐,那些北欧党卫军马上就过来,看看她们中间有没有丹麦战车给你开,这里是德意志突击炮。”
“那你还说俄语呢?我为什么不能说丹麦话。”
“我们在哪个国家,装填手?”
“苏维埃俄罗斯。”
“在布尔什维克的地盘当然可以说俄语,俄语就是战争的语言,我现在需要你们集中注意,从这里开出去。”
“别发火了,长官,炮手是苏联人杀的。”
“是苏联人杀的,但我依然没能救下她。”
“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幸运的。”
“孩子,我们幸运吗?”
“是的,长官。我们都还活着,等到了援军,为78步兵师带来了援军。”
“那可真是上帝的怜悯。”说着派依芙稍稍探出突击炮,看了看周围燃烧的战车钢铁坟场,随后关闭舱门,呼啸声随之而来,“装填手,发消息让党卫队慢一点,苏联人的炮击来了。”
“是,长官。”
“咚!”虽说是小口径野炮炮弹,但落在周围产生的冲击也让吨位并不大的三号突击炮晃动起来。
“亲爱的,还有多久才能修好,这玩意可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坚固,经不起一发76毫米高爆弹的攻顶直击的。”
“现在我又变成了你的甜心了是吗?”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机师依旧快速并成功接上了电线。“好了,这家伙可以发动了。”随后开始试着发动,但发动机轰鸣了几声后又晃动着沉寂下来。
“该死,太冷了,点不着火,不会是刚才一会儿把油冻住了吧。”
“应该是火花塞里有冷凝液。”机师摁死了发动按钮,随着一阵的旋转声,爆响传出,发动机轰鸣响起,这么大的家伙,和田地里拖拉机发动没什么两样。
“干得漂亮,机师,快带我们离开这里,装填手上战车炮,记得把炮膛擦干净。”
“明白。”
就这样突击炮撵过残骸很快就走出了炮击圈。
“嘿,派依芙,前面好像有人。”机师透过驾驶观察窗似乎发现了情况,头上戴着的大耳沿钢盔也表明了身份。
“是丹麦人!还有一个芬兰人。”驾驶员将突击炮停好后跳了下来,看到了一眼就看到了那人手臂上的丹麦红底白十字国旗,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鼻子。“还有气长官。”但半个铭牌消失了,应该是战友错以为她们阵亡,铭牌上沾满了冻雪,压根看不清有什么。
“这不正好吗,把她们放到突击炮里捂着,等后面的北欧党卫队过来接手,记得叫军医,她们不至于不救自己的同胞吧。”
喜欢无名士兵()无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