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附上个莫辛纳甘的图
(注:本文为谭雅战记同人,请勿当成真实历史)
统一历1921年(1935)8月鲁斯联邦西鲁多伯利亚,暴风雪依旧肆虐着没有停歇,一群人在这个小屋里焦急地等待着远在莫斯柯的联合王国大使前往克里姆林宫的消息,在几天前这组自由拍摄队在西鲁多伯利亚的深山里被土匪袭击,虽然鲁斯联邦的军警将他们保护了起来并答应准备了车将他们立刻送到最近的城市,在那里,联合王国的飞机和魔导兵准备就位带他们回家。但这些人压根不愿意离开,他们的好友,记者琼斯被土匪当做了绑票,虽然在第一时间就交付了天价赎金,但劫匪却没有任何反应,反而销声匿迹。
伙伴们无一例外选择在暴风雪里等待着琼斯归来。要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帝国和协约联合,联合王国,法兰瓦索已经剑拔弩张,联合王国站在帝国对立面,非常需要拉拢鲁斯联邦作为自己的盟友一起对抗帝国,但受限于历史和意识形态,这个庞大而神秘的国家并不和联合王国铁板一块,它就像一头饿熊尽一切可能在同盟中占据更多的好处。自己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变成双方博弈的政治筹码而导致联合王国抛弃他们。
为什么劫匪不肯放人?是嫌赎金太少吗?伙伴们互相安慰着,他们有的是钱,土匪能要钱就绝对不会要命。话虽这么说,但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谁心里有底啊!
最后,神明保佑,在苦苦等待了16天后,莫斯柯终于传来了消息。联合王国还不到30岁的记者——约翰。加雷斯。琼斯被找到了,只不过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他在西鲁多伯利亚的一处不知名山谷里被军警发现,尸体被棕熊啃了一半。虽然被啃的面目全非,但联合王国验尸官依旧靠着颅骨上明显的空洞得出结论,琼斯并不是被单纯的被熊咬死,他颅骨上的空洞裂痕明显是人为的,正好和1895纳甘左轮手枪的埋头弹契合,这款手枪大量装备于鲁斯联邦的军队和特工部门——内务人民委员会,而且双手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悲痛之后有人察觉出了异常,这些土匪放过了他们却偏偏绑架了琼斯,宁可不继续要赎金也要撕票,目标如此准确,不像是什么意外,更像是一场……政治暗杀,琼斯的死,一定有什么秘密。
伙伴们这样猜测并不是没有根据,琼斯知道很多政治内幕,更关键的是,他在几年前曝光了这些内幕伤害了一个国家,还有让国际震惊的魔导兵中尉叛逃帝国案也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为此他甚至被那个国家监禁1个月,现在,那个国家说不定就是找他秋后算账来了。这个国家就是现在如日中天,庞大,神秘,强大的鲁斯联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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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历1919年(1933)鲁斯联邦莫斯柯
“我的名字是约翰。加雷斯。琼斯,一名来自联合王国的独立记者,额……或者说是自由撰稿人。没错,我并不属于伦迪里姆的任何一家报社,也没有什么派遣或者雇佣关系,我就是负责写一些报道文章,然后随便找一家报社发表,赚点小钱。”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对面前戴着红星胸饰的官员非常毕恭毕敬,简直就像是白金汉宫里的仆从遇到了联合王国的国王。而他面前的“国王”也就是负责接待记者的鲁斯联邦宣传部官员并没有在意自己面前的年轻人的表情,随意的摆弄着手里的进口雪茄,一口烟喷了年轻人一脸,无聊地翻阅着琼斯递交上来的文件。鲁斯联邦在五年计划后对外国记者开放了窗口,顺便向世界展示联邦的强大,还有五年计划带来的工业飞速发展,用领袖的话讲,就是“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农业国了。”
当然,拍摄和记者的入境都是有条件的,记者入驻地点非常统一,拍摄的内容,地点,人员,方式和目的都要提前告知鲁斯联邦的宣传部门。在离开时拍摄完成的胶卷要接受相关部门的审查,审查期间记者团队不允许离开国宾馆或者入住的酒店。离开时要进行搜身,当然在进入时同样也需要。
即使有着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严格要求,但还是有不少的记者来到这个神秘国度,并进行了相关的程序。这个建立在统一历1904年二月革命后鲁斯帝国解体崩溃的废墟上的国家,第一任领导者去世后,继任者约瑟夫就关闭了鲁斯联邦,不允许人员随意进出边境,开始了长时间的闭门造车。它领土庞大,在没有外部科技人才投资助力的情况下发展成绩非常靓丽让人不可思议,完全不一样的意识形态,神秘的新兴国家不仅吸引着像琼斯这样的记者,也有很多来自其他国家的间谍。他们迫切想要通过各种渠道了解:鲁斯联邦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
“什么?你想要和我们的伟大领袖直接对话。”琼斯递交上来的申请表差点让宣传部门的官员惊掉下巴。在两秒的沉默后官员直接当着琼斯的面笑出了声,“你知道现在想要和我们领袖对话的人,可以从莫斯柯科的克里姆林宫一直排到法兰瓦索的铁塔之下。就你,一个没有雇主的什么自由记者,还想采访我们的伟大领袖,我还怀疑你是间谍呢。”不出意外,官员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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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毕业于剑桥大学,当过联合王国首相劳合乔治的幕僚,也采访过法兰瓦索的总统和帝国皇帝啊,他们都没有拒绝,而且我的文章在联合王国也非常受欢迎。”无论琼斯说什么,官员的一句送客就让他不得不离开宣传部办公室,要是他走慢点,门外的军警似乎就要和他讲点道理了。就这样,他无可奈何地回到了居住的旅馆。来到鲁斯联邦最大的目的泡汤了,他并不打算跟大流去什么联合工厂,因为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往往千篇一律,完全不是联合王国民众想看到,他作为自由记者能有名的原因不是写的文章报道有多么优美精彩,而是他能找到别人不一定能拍的到而民众们又爱看的东西,单靠文章功底就很难从那些吝啬鬼报社手里赚到稿费,这些报社肯定会首先选择自己记者撰写的文章,与其这样不如省点钱及时止损。
带着失落心情回到客房,整理着日常用品,打算第二天离开这个国家时,突然发现了来自合众国记者杜兰蒂的邀请函。“在晚上,外交部长莫洛托夫会在大厅举办酒会,宴请各国的来访记者”,琼斯作为联合王国的自由记者收到了邀请也算是情理之中。
直接剧场版截图,比较模糊
莫斯柯很早就进入了雪季,外面是大雪纷飞,但夜晚的国宾馆酒店通着暖气灯火通明,国宾馆选择的位置非常好,窗外不远处就是巨大的人名殿堂,过一条街就是克里姆林宫,在人民殿堂上是更加宏伟的约瑟夫领袖雕像,霓虹灯映出了领袖的轮廓。人民殿堂已经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筑,五年计划和鲁斯联邦领袖崇拜的终极产物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了各国记者和大使面前。晚宴更是极致的奢华,别说菜肴,光是饮料酒类就有20多种,联合王国的威士忌,法兰瓦索的香槟,帝国的啤酒,达基亚公国的葡萄酒,义鲁朵雅的皮埃蒙特红酒,鲁斯联邦的伏特加。无论记者来自哪一个国家都能在这里找到最喜欢吃的家乡菜,外长莫洛托夫在台上带着酒兴临场发挥,歌颂着领袖约瑟夫的伟大,五年计划的重大成就。失落的琼斯却打不起什么性子,他没有去疯狂地喝酒,只是在台下适当的场合为鲁斯联邦的外长鼓掌助兴。
莫洛托夫外长喝了不少的伏特加,脸完全红了,但依旧抵挡不住他内心的热情,“先生们,女士们,在伟大领袖,伟大的布党的领导下,我们不仅在像莫斯柯这样的大城市,在农村也取得了重大胜利,农民的生活水平已经大大提高,他们也是我们最忠实的支持者。”
这一句话直接点醒了沉闷的琼斯,对啊,这怎么没想到呢,农村!在那个时候,琼斯几乎都想敲自己的脑袋,责怪自己的愚钝。一个方向不行,换一个方向不就是了,要知道在鲁斯联邦,谈及布党的伟大创建,除了那个五年计划,还有一个就是集体农庄,访谈约瑟夫领袖不行,五年计划的工厂又太老套,农村实地考察不就是了。而且似乎其他记者并没有相关的打算,这就对了,神明保佑啊,在别人都对着五年计划写老套文章的时候,自己就可以针对这个没有多少人在意的联邦集体农庄撰写稿子。因为鲁斯联邦在革命之前就是最大的农产品输出国,来自乌兰的粮食运往各国,粮食带来的外汇被用来购买大量机器,大家都下意识地认可鲁斯联邦强大的农业,绝对可以赚一大笔的稿费。而且自己鲁斯语非常好,可以直接采访底层的民众,联合王国的老百姓肯定都爱看自己在鲁斯种地的同行。
说干就干,面对这样的机会谁不心动呢。琼斯熬夜写好了申请表,卡着鲁斯联邦宣传部门的官员上班的时间第一个进入办公室。但马上琼斯就发现了情况不对,当官员看到“农村”二字时直接就把申请表pass了,连问都没问就要让军警赶他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外国记者是不允许离开城市的,更别说下乡了。
接着更加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当他吃了两次闭门羹闷闷不乐地和同伴抱怨的时候,他了解到,在一个星期前,来自合众国的两名《纽约时报》记者打算顺着顿河考察的时候被秘密警察逮住回了莫斯科,在不久后莫名其妙在首都被歹徒劫持死亡。她们还是单纯的做地理报告的,还不是什么政治记者。这样一来,鲁斯联邦的农村就显得更加神秘。
自由记者向来喜欢探险和未知,他甚至偷拍过法兰瓦索的总统和联合王国首相,光被当做不法人士拉到苏格兰场喝茶就有好几次。神秘的事物简直就像是魅魔在勾他的魂。而且鲁斯联邦的那一条条规矩实在是太让他厌烦了,在要求全被拒绝后这种厌烦达到了顶点,他征求与领袖约瑟夫会面其中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不写那些宣传部门给的固定格式。要是一个记者,连用自己眼睛看,记录真实的所见所闻都不允许,那报道就没有了意义。更别说宣传部门如此阻拦肯定在隐瞒着什么,既然发展那么好,凭什么不让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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