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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真相（第2页）

褚晚月肚子的疼痛早缓解了，一直跪在王小娘尸体旁，听到姜晏宁那一番痛诉，丝毫都没有触动，她尖声地打断了姜晏宁的哭声。

“褚晚凝！纵使你再可怜，也难以掩盖你杀害我娘的事实！今日我定要你偿命！”

沈氏也冷声道：“月儿说的没错，别以为你哭几声，大家就能被你蒙骗过去。主君，事到如今，你还不把她抓起来，移交大理寺处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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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立海明显有些犹豫，但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再难有转机。

他正要开口，却突然听姜晏宁对孙妈妈哭道：“孙妈妈，你真的要冤死我么？若是我死了，就算是变成鬼也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下一刻，众目睽睽下，孙妈妈的身子显而易见地抖了抖，她目光呆滞了一瞬，紧接着就恢复原样。

只是说出的话已是跟之前大不相同。

“对、对不起！奴才一时糊涂！受人指使，害苦了三姑娘！”

众人再次目瞪口呆。

沈氏突地厉声尖叫道：“孙妈妈，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孙妈妈低着头，不去看沈氏的脸色，继续道：“奴才没有胡说。是您指使奴才给小娘下毒的，三姑娘的钱袋子，也是您指使奴才去偷来的，为的就是今日诬陷三姑娘……”

“你这个疯婆子，我要杀了你！”沈氏尖叫着扑过去，被兰浆一脚踹开。

“唔……”沈氏跌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兰浆耸耸肩，“抱歉，一时没控制好力道。”

“大娘子！”裘妈妈手忙脚乱地去扶沈氏。

褚立海目光危险地盯着孙妈妈，“孙妈妈，你说什么？大娘子指使你？”

孙妈妈点点头，“没错。其实奴才一直是大娘子的人，早在十几年前，大娘子把小娘买回来时，就把奴才安排在小娘身边，监视小娘的一举一动。大娘子把小娘买回来的目的，也是为了给自己固宠，因为当年主君您十分宠爱赵小娘，大娘子一个人斗不过赵小娘，就找来小娘一起对付她。五姑娘身边的小蝶，也是大娘子的人。前些日子柔华苑府发现了小蝶的尸体，大娘子认为是王小娘故意放的，为的就是脱离她的掌控，大娘子便起了杀心，后来果真安排奴才去杀小娘，还嫁祸到三姑娘头上……对了，还有薛小娘，也是大娘子特意买回来，专门分走您对赵小娘的宠爱的……”

薛小娘惊恐地后退一步，想给自己辩解，却发现无从辩解。

褚立海只是给了她一个冰冷的眼神，便不再搭理她。

他转头对沈氏怒道：“沈如意！你还有何话可说？！”

沈氏瘫软在裘妈妈身上，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一切都完了！

她见鬼似地看着孙妈妈，实在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改了口供！

她转眸去看姜晏宁，却见那娇美的姑娘仍然靠在竹春怀里，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她的目光渐渐就浮现出恐惧来，只觉得这个褚晚凝古怪诡异得很！

是了，上次生辰宴那次，主君将柔儿捉奸在床，本来她这个当娘的可以独善其身的，可是当时褚晚凝也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让她的心腹权妈妈指认了她，说她想要自己的侄子娶叶家嫡长女，所以给叶家嫡长女下了药，却不知怎么的，二姑娘也中毒了。

然后她就和柔儿一起，被主君关起来了！

权妈妈也被杖毙了！临死前还不知道为自己辩解！

这个褚晚凝，一定有古怪！

她突然指着姜晏宁，厉声问道：“你不是褚晚凝！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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