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感觉到身体有了微妙的变化。
鹿衔枝脸上晕染绯红,忍住轻喘凑近他耳畔,轻声细语道:
“魇,你最渴望的人就在眼前。。。。。。。你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她愿意的。。。。。。。”
他暗沉如蚀水黑河的眼眸闪过一丝红光,水面波澜间,倒影出少女抚摸他断角时,温和潜藏心疼的眉眼。
她轻轻一笑,“你已经很好了。”胜过星河灿烂。
沉浮在她编织好的深水囚笼之中,他缓慢抬起手,紧紧勒住她纤腰,将她抱在怀中。
低头,在她唇角落下缱绻一吻,温度渐升。
鹿衔枝没有挣扎,只是指尖颤抖的痕迹暴露了她心头惶惑不安的事实。
。。。。。。。。。。。。。[省略一万字。]
魇醒来时,闻到一股极轻极淡的血腥味,反应过来之前,他已伸出手,意图抓住鹿衔枝被上锁的那只脚脚踝。
鹿衔枝忍着痛,猛地收回脚,蜷缩成一团。
叮——
玄铁晃荡,撞击出清脆地鸣响。
她紧紧裹着一张绒毯,只露出一双剪水瞳眸,似乎冷极了。
将明未明的初晨。纵是夏季,在暗域确实阴冷难捱。
可她面色潮红得不正常,连额头都泛着令人浮想联翩的粉。一双美目更是蒙上一层水雾,像是哭过……
“可是。。。。。。动了胎气?”魇蹙眉,心头有些别扭。
他的声音暗哑到不可思议,像是被寒风亲吻过。
鹿衔枝赶忙摇头,“没。”她也出乎意料地不对劲。
她现在很奇怪,怕自己多说一字就会暴露。
魇不敢多看一眼她水灵灵的明眸和晕红的脸颊。他做了一个龌龊的梦,对她……
凝滞片刻,他抬手拢紧略微垮散的衣袍。手触到腰间系带栓成的蝴蝶结,他怔忪片刻,疑惑地抬头看向鹿衔枝。
鹿衔枝面上闪过一丝古怪,弱弱地解释道:“我见你腰带散了,为你系的。”
“你病了?”
鹿衔枝不解,“嗯?”猫儿一样挠人的声音,清纯之中夹杂了一丝妩媚。
“你嗓子哑了。”
鹿衔枝:“。。。。。。。”
她摇摇头,忙不迭裹紧毯子。反射过度,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拧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