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他俩恋爱的时间真不短,自从看见那张照片时就喜欢了,但那时不是恋爱,现在证实了周知远单恋自己一年有余,她很感动,于是决定嫁给他。
沈澜音在心理上找到了强大的理由,但还要按规矩办事,低声说道:“等我哥结婚之后才能提这事。。。”
说到这突然想起一个办法,立即说道:“你是行者,说明理由,我爸妈和你父母都会同意,要不。。。”
她不能往下说了,这是女人的矜持。
而周知远却没这个顾虑,朗声接道:“等我解决手头上的事就跟爸妈商量,立刻登门求亲,我俩争取与澜波和方南姐一起办婚礼。”
他想与沈澜波同一天结婚,这里的好处很大,至少不用给红包了。
可沈澜音低声说道:“时间太仓促了,房子、家具,还有很多东西都需要置办。”
她想得多,而周知远却没想那么多,随口回道:“房子就用我师父的西厢房,由我哥设计室内布置和家具,再将我舅请来施工,他是八级瓦工,再找一个八级木工打家具,一个月虽然紧点,但应该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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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远兴高采烈地规划着,见沈澜音没有动静,转脸看去,见她也在看着自己,见他看过来,低声说道:“能不能不住平房?我每天都要洗个澡。”
听这话周知远知道预定的结婚时间不可能实现了,但必须爽快地回道:“没问题,我抓紧时间找楼房。”
他说这话挺不现实,但沈澜音却不会去纠正他,沉吟一下说道:“我俩可以先订婚。”
这是一个好主意,周知远与沈澜音订婚,组织在考虑走出去的那个人选时也会把他往后排一排。
在这件事上沈澜音想当然了,组织在考虑人员的时候重点考虑的是能否胜任问题,已婚未婚作为其次。
而周知远明白这里的关键,需要他这个行者出动,就是结婚也不能作为挡箭牌。
他这么说的目的只是为让沈澜音开心,见她开心自己也开心,可看着沈澜音冲他笑着摆摆手往这栋小楼走去时,轻轻叹口气、自语道:“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他觉得自己很自私,而沈澜波却郑重说道:“你出动我会在家呆着?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跟方南结婚?不要想这些事,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瞻前顾后不是你的性格。”
听周知远的叙述沈澜波很高兴,他这个态度就是将沈澜音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他的心里装着沈澜音。
但他必须鼓励周知远,不能因噎废食的道理他已悟透,现在传授给周知远。
而周知远却反驳他,“我俩真不能一起行动,我出去你必须在京,这样我才能安心。”
他没明说,但沈澜波能听明白,从感情上不能接受,但在理智上却知周知远是对的,他俩总要留下一个照顾彼此的家人。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沈澜波突然想到他俩为何要谈这事?于是转换话题:“你准备什么时间行动?”
他不再说这个沉重话题,而周知远也不想再提,轻笑道:“老花头给我营造了一个好时机。”
他说起老花头,这老头得知外孙被打伤,跑到安心旅店门口大闹一场。
老花头有理由,少年之间的打架他不管,但大男人打少年绝对不行,他要找到打伤他外孙的凶手,还要按江湖规矩了结这场恩怨,守在安心旅店门口等他们拿出一个说法。
这一招让白文明焦头烂额,找了几个人来说情,可老花头不给面子。
于是周知远分析道:“老花头堵在门口,会让胡大鹏高度紧张,在功夫上他不怕老花头,却怕老花头认出他来,这叫做贼心虚。”
“而市局领导高度重视这场群殴,就让派出所不敢轻易释放那些人,白文明担心有人乘虚而入却人手不够,必然让仅存的手下全力防守。”
“这样以来,凌晨三点多是最好的潜入时间,他们人困马乏一定会出现漏洞。”
周知远分析完毕,沈澜波接道:“这个时间点确实是最好的,但你忽略了一个人,那个装扮成谷成梁的神秘人会不会介入此事?”
说到这沈澜波陷入沉思,好一会方才说道:“在谷成梁的事上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神秘人将斗篷放在韩雪床下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谷成梁是他故意暴露的,目的是转移我们的视线?”
“你提到神秘人装扮成白文明逃到XG有可能,却有一个必要前提,白文明不能被我们抓捕或击毙,在这个前提下,神秘人如知道白文明暴露会怎么做?”
“在白文明袭击部队医院时趁乱除掉他,并毁尸灭迹,这是神秘人唯一的办法,但他如何逃走?能不能得到胡大鹏的帮助?这些问题处理不明白都会让他处于困境,如是我不会这么做。”
沈澜波将心比心,而周知远却闪过一道灵光,正想努力抓住他,一阵敲门声打断他的思路。
值班护士敲门而入,询问道:“有人要见周知远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