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远不会去劝老花头与白文明和解,他不认识这个老花头,还不擅长谈判。
于是委婉地拒绝了娄晓宁,低声说道:“明天一早我就去找几个战友,让他们尽快协调永安派出所放人。我脾气不好,若与那个老花头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反而不妥。”
听周知远说出这番话娄晓宁轻轻点头,低声回道:“我也这么说,张全义在饭店公然喊出‘打败周知远’,你出面调解确实不合适,可文明坚持我就来了。”
听到这则消息周知远怔一下,随即疑惑的问道:“谁要打败我?”
“张全义。。。”娄晓宁回道:“就是那个全义帮的老大,老花头的外孙。”
娄晓宁的解释不能让周知远解惑、继续疑问:“为何要打败我?”
娄晓宁笑道:“你在道上挺有名,大家公认是位高手,正是张全义这些小牛犊子想要打倒的对象。”
听他解释周知远轻笑一声,随即问道:“你听谁说的?”
“文明听人说的。”
娄晓宁的说法让他轻轻摇摇头、随即笑道:“表面上的事不一定是真的。”
他明白张全义的目的,随即好似抓到了什么,朦胧中飘着一根线却无法抓住这个线头。
娄晓宁随即谈起古董的话题让这根线飘走了,两人又聊一会,娄晓宁告辞离开。
而周知远回到沈澜波的病房说了经过,沈澜波低声说道:“白文明想看你在不在医院,还想知道你对这件事是否热心?这是一个进入安心旅店的机会,你没去并不一定消除他的疑心,医院门口应该有暗哨。”
听他分析,周知远淡然说道:“这样更好,我准备了绳索,从楼顶垂下翻墙而出。”
“白文明这种人不会相信任何人,我没想获得他的信任,只想一网打尽他们。”
周知远的理由光明磊落,而沈澜波看看柜上这沓钱轻笑一声,轻快地说道:“你是为了这沓钱吧?白文明确实大方,出手就是五百元。”
“他要逃走带RM币不如带金条,带金条不如带古董,一件古董就能让他腰缠万贯,这是我想知道的,如是国宝必须完整的缴获过来,如将其他古董全部拿回来就更好。”
他的理由还是光明磊落,沈澜波无奈地说道:“我知道、政委知道、罗科长也知道,你是个财迷。”
“一片公心。”
周知远说得正气凛然,可沈澜波不接这话,低声说道:“距离五月五日没有几天了,如不能一网打尽就先抓白文明,争取时间再扩大战果。”
“在这点上我们意见一致,无需讨论,但有一点我有不同的想法,谷成梁不应等解决白文明后再侦破,我有一个想法,神秘人要找的东西可能在白文明手里。”
“你曾说过睿王子的那架穿梭机有两个座位,是不是应该有两个人,而撞出来的东西不只是那个铜球和羊脂白玉,还有其他东西被胡大鹏取走了。”
“于是睿王子通过封闭通道送出同伴寻找这些东西。。。”说到这,沈澜波突然不再说了。
周知远笑道:“你忽略了羊脂白玉?”
“不错。。。”沈澜波沉声说道:“羊脂白玉阴寒无比,应该放在睿王子所说的极寒之地,睿王子说她受不了赶紧跑了,那就说明睿王子的穿梭机不在那处地方,这就出现一个问题,羊脂白玉是如何飞出来的?”
沈澜波陷入沉思,而周知远突然抓住一个线头、低声说道:“这事应该从头考虑,李自成的宝藏为何在阴阵中?”
他想到这个问题,而沈澜波沉吟一下,立刻露出震惊的表情,低声问道:“三百年前有过一次变阵,而原因是有架穿梭机进入了阴阵?”
沈澜波问出一个疑问,见周知远轻轻点点头,于是进入沉思。
而周知远缓缓说道:“这事不能按常理推断,谷成梁神经错乱、伍善毫不知情,从他俩嘴里暂时得不到什么消息,唯一的办法就是严密监控他俩。”
“现在谷成梁在医院治疗,对其严防死守。伍善不能监禁,出来后由袁实监控,我来对付白文明及其同伙,双管齐下,争取揭开内幕。”
周知远提出办法,沈澜波轻轻点点头,低声回道:“我想到一个办法,请谢爷爷和张道长出面看看谷成梁。”
“张道长出关了?”周知远轻快地问道。
而沈澜波看他一眼,低声回道:“张道长邀请师兄李道长来京共商阴阵之事,在去房山之前,你与张道长不能单独见面,这是我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