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个请求,“我能打个电话吗?告诉我妈一声,免得我妈担心。”
袁实提出请求,中年人竟然同意了,“到地方让你打电话。”
于是袁实坐上吉普车,也被送进郊区的这座大院内。
这座大院的建筑由三排平房组成,门口挂着“民警培训基地”的牌子,还有一名荷枪实弹的民警站岗。
走下吉普车袁实四处张望一圈,看见了靶场和各种训练设施,于是心里纳闷,“他们要对我进行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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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颗纳闷的心,袁实走进这趟平房的大门,两个中年人将他交给一名青年民警,带他走进一间屋子打电话。
中年人守信义让袁实稍稍放点心,拿起电话拨给自家胡同的传呼电话,让对方通知自己母亲一声,他今晚加班回不去了,让母亲不必担心。
放下电话跟着青年民警沿着走廊往里走,沿途还能听见屋里传来嘀咕声:“咋写啊?”
然后有人回应:“不知道,自己想,写好就能走了。”
听见这声对答,袁实疑惑于如此宽松的考场纪律。
他是真疑惑,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这里,莫名其妙地跟着一位青年民警走进这间屋子,然后坐在桌前,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的纸笔,深思一个尖锐的问题,“咋写啊?”
他要写篇文章,青年民警的出题非常简单,“将你这些年的主要问题写出来,进行深刻的检讨。”
然后青年民警走出屋去,袁实则进入深思状态,他的主要问题就是偷,可是能写吗?
作为盗门传人,他的文化可以达到小学的水平,写一篇检讨书没问题,问题却是不能说问题,虽然这个问题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也绝对不能说。
这时的他就不能不考虑一个问题了,“他们掌握了多少事?”
这个问题必须想明白,这里涉及到“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问题。
这道题不好做,对方掌握了他没说,这就是抗拒从严。
而对方没掌握他说了,就要面临牢狱之灾,坦白从宽只能免点刑期。
面临这么尖锐的问题袁实无法下笔,而张全义却没这个顾虑,他的问题就是打个架而已,没偷没抢没耍过流氓,打个架不算事。
没顾虑的张全义毫不犹豫,洋洋洒洒地写了三篇信纸,放下笔起身走到床边,咕咚一声倒在床上,双眼闭上很快就见到了周公,浑然不知太阳缓缓落下。
他是被饿醒的,睁眼就看见一道颀长的身影站在桌前,正翻看他的“问题自述”。
颀长身影没穿警服,身着一身没有领章的草绿色军装,听见动静转脸看过来,见他坐起来,冷冷地问道:“这是你写的?”
听他问话,张全义不耐烦地回道:“怎么了?”
“怎么了?”颀长身影反问一句,然后冷冷地说道:“三篇信纸不到一千字,错别字就达到六十四个,病句二十三个,整篇‘自述’前言不搭后语狗屁不通。”
听他否定这篇‘自述’,张全义腾地一声跳起身伸手去抓信纸,嘴里嚷道:“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批评我?”
他要拿回这份“自述”,却见颀长身影卷起信纸扬起手,于是这卷信纸敲在他的脑袋上。
瞬间的功夫挨了一击,张全义的五脏六腑也瞬间燃起熊熊烈火,右手握紧一拳击出,随即感觉肚子一痛,这一拳还没击出一半就缩了回来。
他的肚子太疼了,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然后感觉这卷信纸再次敲在自己的脑袋上,听颀长身影呵斥道:“怎么上的学?叫你上课不好好听讲。”
颀长身影一边呵斥着,手里的这卷信纸再次敲下来。
而张全义咬牙挺着,还有功夫想件事:“不好好听讲关你屁事?你等着。”
他后悔了,刚才不该打出一拳,应该给他一劈掌。
但他还有机会,等这股疼劲过去就给他一劈掌,刚才自己太客气了,这次绝对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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